“四爷,我跟红儿都筹议好了,行李也都清算好,此次出来就没筹算归去。”
如果借这个机遇一起去四川帮办团练,就不消去求直隶布政使和直隶总督,更不消进京去求吏部的那些老爷们。
“实在补不上缺就回贵州故乡,从四川回故乡要比从这儿回故乡轻易。韩老爷,求您了。”
“四爷,我……”
“好吧,既你决计已定就一道走。”
“是吗?”
“四爷,我俩想去,我俩真想跟您一道去四川,是王老爷不让!”吉大孔殷地说。
陈不慌骑着马带着另一个兵勇跑来跑去,照顾装箱笼的十来辆大车。
分外外委杨大城更是拔掉此中一辆骡车上的镖旗,指着守在车边的几个镖师道:“哥儿几个对不住了,韩老爷有我们护送,你们几个清算清算归去吧。”
陈虎和葛二小骑着马,带着两个河营兵勇,威风凛冽的在前头开道。
可想到他是举人出身,并且颠沛流浪的那么年,韩秀峰意味深长地提示道:“季岳兄,跟我一道回四川,再从四川回贵州轻易。可如果就这么跟我走,你和嫂夫人那么多年的苦就白吃了。”
韩秀峰从未想过真去帮办,何况都不晓得故乡的团练究竟是谁在“督办”、“主理”或“分办”,连帮的工具都没有天然也就谈不上帮办。
“你们几个就送到这儿吧,”韩秀峰拍拍他胳膊,随即转头道:“二爷,劳烦您老帮我跟他们算下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