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骗我,不然再也反面你如许了。”K咬唇。
“嗯。”
“我现在要奖惩你。”K从李牧身高低来,摸摸发烫的脸颊。
他的头前倾,伸开嘴,用牙齿扣住她的下唇,将她的头拉到前面,舌头伸出来,吞吸她口中的津液。
他的头向下,唇从肚脐移到短裙上端的镂空斑纹处,他呼出一口热气,K的腹部的肌肉紧绷,汗毛竖起。
雨珠拍击窗户,像是鼓点。
蓝色礼服挂在她身上,只要胸前的一颗纽扣还没被翻开,白净的肌肤从脖颈下的胸口,延长到玄色短裙的上端。
“真是的,你如许,我如何放心你,如果没锁住,还不晓得会做甚么。”K将中心纽扣两侧的两颗纽扣系上。
她头上的警帽掉落,滚到沙发旁的玻璃桌边,最后躺地。
K紧抱他的头,膝盖并拢得更紧,双膝变颤边摩擦,上半身直挂在李牧头上。
狼藉的呼吸、稠浊的荷尔蒙气味和两个迷乱的灵魂,在雨夜下相互碰撞,浑沌成一片。
“唔!”K的声音就像沾了果酱的棉花糖。
“啊!”K惊叫。
“高兴吗?哼。”
“疼。”
“哼,那也一样,刚才是几分钟?”K转头看墙上的钟表。
“不是锁住了?”
“为甚么老是如许,明显说好不如许。”
“对不起,小笨伯,节制不住。”
“如何开端?”
“唔,快、快点,好人。”K紧抱他的头。
“好人,好人,大好人!”K握拳敲击他的胸膛。
系有纽扣的部分,挡住胸前三分之一,红色斑纹布片和若隐若现的沟壑,寒光在上面跳动,浮起一道浅浅的影子。
“能不能帮我解开?不然如何亲?”
“有点。”
它们异化在一起,变成一只庞大的手掌,扣住他的脑袋,按向她的腹部。
“没骗你,不是亲肚子?还没亲上。”
“不晓得。”
李牧的唇瓣和舌上尽是柔嫩之感,每次轻旋,都会有分歧的味道产生,她的腹部时而紧绷,时而收缩,如转动的万花筒。
“唔!”K膝盖紧紧并拢、摩擦,双手抱住他的头。
“啊!”K的双手扣住他的肩膀。
“……仿佛是如许,真是的,早晓得不承诺你了,大好人,就晓得欺负我。”
她的两腿伸开,臀部向前,两只脚伸到他的背后扣住,双腿一夹,弹性的触感从他的腰两侧传来。
K双手抓紧他的肩,满身用力,膝盖挺直,站到他的大腿上。
额头上传来的软绵触感,就像上了膛的枪,对准太阳穴开射,刹时将精力崩掉。
K如果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嘴唇明显够不到她的肚子。
“我们现在就像在春季里。”李牧咳嗽。
“好人,我都碰到那处所了,如何不害臊?”
“好人,大好人。”K用指甲刺他的后脑勺。
李牧试图前倾,因为锁住的手腕,只能挪动头部。
“就是,开端吧,好人。”
“不晓得。”
李牧用舌头回应。
K的呼吸越来越乱,双眼蒙上一层水汽,胸口轻擦他的额头。
他发明本身的脸皮越来越厚,照如许下去,估计能超越地球的厚度。
身材随李牧舌头的搅动而律动,就像被黑夜中奔行的一辆汽车,司机是他。
“不、不成以。”
她的舌搅动,生涩回应。
“笨伯。”
“为甚么是春季的猫?”
“天生如此。”李牧说。
“我快,时候也不会快。”李牧的嘴含混不清,因为满嘴都是她的肌肤。
刺痛感愈发激烈,李牧的呼吸愈发混乱,他的唇沿红色布条向下。
“那边不可。”K低吟,从他的怀中直起家,相距一拳之隔。
“好人,好人。”K的头一转,压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