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变缓,精力变得清楚。
身材随李牧舌头的搅动而律动,就像被黑夜中奔行的一辆汽车,司机是他。
“好人,刚才咬你的时候,如何不喊?”
但无济于事。
他发明本身的脸皮越来越厚,照如许下去,估计能超越地球的厚度。
“好,不要动。”K说。
“唔!”K的声音就像沾了果酱的棉花糖。
K的呼吸越来越乱,双眼蒙上一层水汽,胸口轻擦他的额头。
“疼。”
狼藉的呼吸、稠浊的荷尔蒙气味和两个迷乱的灵魂,在雨夜下相互碰撞,浑沌成一片。
“好人,好人。”K的头一转,压在他的肩上。
“啊。”K蹲下身,捡起帽子。
她头上的警帽掉落,滚到沙发旁的玻璃桌边,最后躺地。
“我现在要奖惩你。”K从李牧身高低来,摸摸发烫的脸颊。
“有点。”
“唔!”K膝盖紧紧并拢、摩擦,双手抱住他的头。
“哼,那也一样,刚才是几分钟?”K转头看墙上的钟表。
“好的,K警官,你的帽子掉了。”
“我们现在就像在春季里。”李牧咳嗽。
“一个奇特的体例,阿西,如许下去我会成为变态!”K掐住李牧的脸颊。
“啊!”K的双手扣住他的肩膀。
滴答滴答。
K的两腿收拢到李牧肚子前,脚掌贴在他的大腿上,脚指位置刚好到他的腹下那部分,她的身材变得生硬。
“……仿佛是如许,真是的,早晓得不承诺你了,大好人,就晓得欺负我。”
“嗯。”
李牧的嘴角勾起一个纤细的角度,唇贴在肚脐上方的腹部,那边有一处凸起,是腹肌将近构成的纹理。
李牧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身上的血液极速活动,心脏将近爆炸,内里埋了三千颗原枪弹,足以将地球毁灭。
她的身材迟缓下沉,腹部、胸口、锁骨、脖颈和唇瓣,顺次从他面前落下,四目相对,唇和唇之间产生近乎没有间隔的间隔。
如许下去,肩膀上铁定要呈现血印。
“高兴吗?哼。”
“啊!”K惊叫。
“疼,轻点。”
“天生如此。”李牧说。
“唔,快、快点,好人。”K紧抱他的头。
“一分钟。”李牧笃定。
雨珠拍击窗户,像是鼓点。
她的两腿伸开,臀部向前,两只脚伸到他的背后扣住,双腿一夹,弹性的触感从他的腰两侧传来。
“好人,我都碰到那处所了,如何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