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巧了,本王与峨眉碧元天尊倒有些友情,亦然聘请他前来林梓县,想必也快到了……”哥舒寒淡然道。
哥舒寒含笑着,悄悄无声踱步而来,暗黑的蜀锦长袍,衣裾飘飘。
“左车,不准胡说。你又没看到那花魁宫锦与商天师,同宿落翠楼,双宿双飞。道听途说,何足为奇?”哥舒寒决计斥责。
“王爷,别中了他们教唆诽谤之计。贫道并不晓得,宫锦女人的下落……”商郁臣赶快解释道。
“西凉王乃暗军统帅,遇特别军情,常皇御赐其先斩后奏之权。你一介草民,也敢大胆与王爷号令?先叉出去,军棍一百服侍!”左车嘲笑,一挥手,暗军保护围住黎熹与商郁臣,氛围剑拔弩张。
左车将长长一卷百姓署名的谢言表,放在黎熹身边的茶几上,这个机警的少年含笑道:“对了,越王爷,方才有十来个收账的货商在内里喧华,说您那侧王妃,这几日在他们店里拿走的货色尚未付账,他们前去您那临时营地,王妃却闭门不出。貌似……要认账啊,他们传闻王爷来到我们暗军大营,以是集结在一起,等着跟您要账呢,您看……”
但他方才飞身跃到大帐门口,已经被暗军保卫团团拦住,首当其冲的倒是流千树。
左车利落掀起洪烈的衣袖,手腕鲜明一个被咬过的新奇伤痕,历历在目。
话音未落,他拿剑的手腕被暗器击中,他闷哼一声,长剑脱手,只见一枚金扣子落地,收回叮当脆响。
“樊毅及时上报疫情,治疫之际也一向在本王大营听候调遣,其夫人亦然参与防疫,不辞劳苦。左车,把林梓县百姓的千人谢表呈上。”哥舒寒淡淡道。
他悄悄无声,踱步到黎熹身畔,悠然低语:“越王,你心知肚明,既然为天灾,就总得有小我……来顶。若不想皇上亲身过问此事,你顶,还是谁来顶?本王偶然,还真为越王扼腕,一次莆田之行,九皇子就成为了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