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此人脑筋缺根筋,反应慢,特有趣,说话噎死人.......这些也算了,主如果我们两不对路,老吵架,一见面就吵,一句话就吵,一吵架就分离,每次分离都得我去主动找他......”
周音韵持续数落:“.......我生日到了,你们晓得他送啥?一束月季。真送月季也算了,他倒是被摆地摊的花估客骗了,真当是玫瑰买的。我奉告他,他还不信,说花了他半个月的人为(博士生补助),我都给他气晕了,说‘天下上有这么丢脸的玫瑰吗?’过了半天,他信赖那是月季了,然后说了一句话,你们猜,他说啥。”
毕岚和纪霞猎奇:“如何样?”
周音韵开端历数前男友的各种恶形恶状:“我跟他是在他一个朋友的生日party上熟谙的,那天早晨我去晚了,他们已经吃完喝完了在阿谁破旅店里唱卡拉OK跳舞,阿谁闹啊,对了,还抽烟,满屋子烟雾腾腾,被那暗淡的灯光一照,哇,就跟西部片似的。我一进门,还没看明白过生日那位在哪呢,他就过来了,两眼发直,衣冠不整,浑身酒味烟味,请我跳舞......我阿谁寒啊。”
毕岚嗲兮兮的说:“月季代表我的心,我会月月送花给你。”
周音韵叹了口气:“他说‘我当然会来,这谁不晓得啊’。然后就本身唱歌去了。我气得站起来就回本身家去了。然后过了两天,他来找我,我不睬他,他呆头呆脑的说‘我想了两天,来问一声,你那天去XX生日party,是不是去找我的。’这题目竟然还要想上两天,想完了,还要来我这求证一遍,你说这男人的脑筋......”
周音韵跟那位卫博士算是分离了,但是分得却不是那么完整,因而嘴里常常碎碎叨叨。毕岚跟周音韵同事一个多月,对这位清华高材生的光辉事迹也有所耳闻。
周音韵没好气:“是啊,第一次拉手,还是借爬假山把我拉上去的当口,一拉上去,也不管我站没站稳,就松开了。那天风还挺大的,特冷,我抖抖索索的站在假山顶上,他另有一撘没一撘的说‘风好大,把树都吹斜了’。我说‘这么粗的树如何能够吹斜掉,都多少年了’。他说‘这树粗么?仿佛不如何粗啊’。我说‘你想晓得树有多粗吗?那你上去抱她一下啊’。”
周音韵往天花板乱翻了通白眼:“第二天,周末啦。我在寝室等他来找我,等啊等,一向比及10点多,还没见人影。我想他昨早晨喝那么多,别不记得这回事了吧。昨早晨他硬把他电话号码塞给我,我就拨了一个畴昔,这小子还睡得迷含混糊的,我问他记不记得我是谁,他吓得从床上直蹦了起来,头‘咚’的一声撞在上铺,然后一面呻-吟一面结结巴巴的说‘记得,记得’。我说‘你不是说要追我,明天凌晨要来找我吗?现在都10点了,再晚就不是凌晨了’。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拉起我手转圈,我都火了,我说‘你干吗踩我的脚’,他不幸巴巴的说了句‘对不起’,我说‘痛死了,不跳了’,他跟我前面陪不是,但是他一张嘴我差点没昏畴昔,他说‘刚才听XXX说,你刚跟你男朋友分了,那我当你男朋友好吗?’,阿谁XXX就是过生日的那位。我心想,天下上如何另有脸皮这么厚的人啊,我说‘不好’,他就胶葛不休,一个劲的问为甚么不好,冒死的毛遂自荐。我被他缠烦了,只好告别,他非要送我回宿舍不成,我不要他送,他就骑着自行车跟在我前面,一起东倒西歪,我都担忧他会连人带自行车摔个嘴啃泥。好不轻易到宿舍楼下,他还拦着不让我上楼‘你别不睬我啊,我必然要追上你啊’。我说‘你想追我,门都没有,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他喋喋不休的说‘我明天凌晨就来找你啊’,好不轻易才肯滚蛋。那天早晨又是周五,来交常常的人特别多,被这么个醉鬼胶葛,我实在是找不到条地缝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