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音韵叹了口气:“他说‘我当然会来,这谁不晓得啊’。然后就本身唱歌去了。我气得站起来就回本身家去了。然后过了两天,他来找我,我不睬他,他呆头呆脑的说‘我想了两天,来问一声,你那天去XX生日party,是不是去找我的。’这题目竟然还要想上两天,想完了,还要来我这求证一遍,你说这男人的脑筋......”
“甚么呀,人家说‘我去抱一棵树干吗’。”周音韵又冲天花板乱翻一通白眼。
纪霞点头:“怪不得大师都说‘傻得就跟清华博士似的’,公然名不虚传。”
“他跟张轩读了五年博,一共有9篇论文被SCI支出......”
周音韵往天花板乱翻了通白眼:“第二天,周末啦。我在寝室等他来找我,等啊等,一向比及10点多,还没见人影。我想他昨早晨喝那么多,别不记得这回事了吧。昨早晨他硬把他电话号码塞给我,我就拨了一个畴昔,这小子还睡得迷含混糊的,我问他记不记得我是谁,他吓得从床上直蹦了起来,头‘咚’的一声撞在上铺,然后一面呻-吟一面结结巴巴的说‘记得,记得’。我说‘你不是说要追我,明天凌晨要来找我吗?现在都10点了,再晚就不是凌晨了’。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周音韵说顺了口,煞不住车:“我跟他谈了大半年,春季到了,周末他请我去颐和园玩,就买了两张大门门票,还是用门生证买的半票,这也算了。我们在颐和园爬假山,他第一次拉了我的手......”
毕岚直流哈喇子:“我就喜好耐力足的。”毕岚想着一个男人能跑10万米,是不是床上能驰骋个一两小时啊,顿时满脸花痴状。幸亏周音韵和纪霞不晓得她脑筋里在想啥。
纪霞忍不住“哈哈”大笑。毕岚一本端庄点头:“反射弧够长,申明他脑沟深,电脉冲要走的路程比较远。”
毕岚和纪霞笑得抽筋。
“屁,他说‘月季跟玫瑰都属于蔷薇科蔷薇属,在英文内里都叫rose,以是管月季叫玫瑰没错’。”事隔两三年,周音韵提及来还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他脑筋缺根筋,我也认了,他竟然还会抵赖。”
周音韵开端历数前男友的各种恶形恶状:“我跟他是在他一个朋友的生日party上熟谙的,那天早晨我去晚了,他们已经吃完喝完了在阿谁破旅店里唱卡拉OK跳舞,阿谁闹啊,对了,还抽烟,满屋子烟雾腾腾,被那暗淡的灯光一照,哇,就跟西部片似的。我一进门,还没看明白过生日那位在哪呢,他就过来了,两眼发直,衣冠不整,浑身酒味烟味,请我跳舞......我阿谁寒啊。”
周音韵却开端愁闷:“按说他的考分完整能够进清华的任何热点专业,比如CS,Double E啥的。成果他爸有个大学同窗——工农兵大门生啊,在中飞的东北出产基地里当一个分厂厂长,他爸就叫他报了这么冷门的航空航天系,来由是毕业了能够去朋友那事情。你听听,担忧清华毕业的儿子没处所找事情,事前筹算好去东北深山老林里的制造厂......”
毕岚吹了声口哨:“短长。”毕岚想起汤励,从小到大连全班第五都没到手过。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拉起我手转圈,我都火了,我说‘你干吗踩我的脚’,他不幸巴巴的说了句‘对不起’,我说‘痛死了,不跳了’,他跟我前面陪不是,但是他一张嘴我差点没昏畴昔,他说‘刚才听XXX说,你刚跟你男朋友分了,那我当你男朋友好吗?’,阿谁XXX就是过生日的那位。我心想,天下上如何另有脸皮这么厚的人啊,我说‘不好’,他就胶葛不休,一个劲的问为甚么不好,冒死的毛遂自荐。我被他缠烦了,只好告别,他非要送我回宿舍不成,我不要他送,他就骑着自行车跟在我前面,一起东倒西歪,我都担忧他会连人带自行车摔个嘴啃泥。好不轻易到宿舍楼下,他还拦着不让我上楼‘你别不睬我啊,我必然要追上你啊’。我说‘你想追我,门都没有,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他喋喋不休的说‘我明天凌晨就来找你啊’,好不轻易才肯滚蛋。那天早晨又是周五,来交常常的人特别多,被这么个醉鬼胶葛,我实在是找不到条地缝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