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拍拍她肩头,在她耳边低声问,“男人和女人不就这么回事?”
程牧在这类事上非常直接霸道,这强势带来的感受的确致命,能让她一刹时生出撤退之意。
“你凭甚么这么欺负我!”她抽抽搭搭,不晓得是不是气得太狠了,腔调里竟然带着一丝小女孩的刁蛮。
嘴唇流血他都不管不顾,更何况只是头皮疼。
陶夭俄然低声哭了起来。
“那也不至于连沐浴也洗不了。”
程牧感觉本身涨了点见地。
许是因为刚才又捶又打又推又挠又咬,她内心压着的那些烦闷宣泄了很多,话反而比先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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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下次你想了我们再来。”
“我等会本身洗。”
陶夭想开口问候他祖宗,可,不敢。
耍脾气的模样实在敬爱。
这一个回合下来,她俄然又有点让步了,她想和程牧好好谈谈,不管如何,摆脱面前这类窘境。
她受不了。
“滚!”陶夭齿间蹦出一个字。
相互对视,仿佛要在对方的视野中将别的一个吃掉,既狠厉,又断交。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生猛成如许的女人,的确,野性难驯!
她不折腾了,他的力道也俄然轻柔了很多,仿佛在迟缓地安抚她。
程牧回身抱住她,一只手扣紧她肩头,“如果然委曲就哭吧,哭出来好一些。今后有话好好说,脾气也收一收,晓得吗?”
陶夭目光灼灼地瞪着他,仇视警告的意味非常较着。
她也不想再用这么别扭的姿式和程牧窝在沙发上。
她没法设想,刚才这一番折腾,程牧到底怀着如何的表情,他如何能在这以后,若无其事地问她累不累?
程牧一只手俄然将她毛衣推了上去,陶夭尖叫一声,手指插进他头发往上扯。
恰好,程牧并未顺势放开她,相反,他广大枯燥的一只手直接强势地从她毛衣下摆伸了出来,在她的目光下,肆无顾忌地揉弄了起来。
“不敷爽是不是?”
程牧却俄然抓住她的手往下送。
等陶夭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内心已经有了硬邦邦的触感,她吃惊般缩回,一把将程牧推了下去。
她累得不可。
她实在想不通,这世上,如何有这么无耻的男人,变着花腔地曲解她的意义。
唇舌胶葛在一起,吮吸带来几近难以忍耐的痛感。
进犯性实足。
偌大的沙发在两人身下收回抗议的响声,仿佛因为他们动静太大而有些不堪重负了。
胡思乱想着,陶夭俄然就感觉委曲,哑着声音道:“程牧,你混蛋。”
程牧想了想医嘱,点头,“三天了,能够。”
他一个大男人,这类事上,如何就不能让让她?
程牧埋头在她身前。
陶夭懒得再和他说话。
她低估了程牧的忍性。
腿麻了,程牧第一时候接住她,打横抱起在怀里,往大床方向走。
陶夭视野瞥向边上,“该死。”
“你有力量?”
“我不想!”
可,双腿被他刚才强势压抑了好久,这会已经有点落空知觉了,麻得很。
无耻!
这一下猝不及防,程牧直接摔在了沙发下,在她错愕的目光里,以手撑地,很快站起来,隔着西裤,某一处实在过于显眼。
陶夭抬手去握他手腕,也在这个刹时,猛地松了口,瞥开视野,不再看他。
陶夭看着他,腔调硬邦邦锋芒锋利,眼睛却带着一丝切磋。
程牧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看着她,会想到敬爱这个词。
“……”
程牧一愣,反倒低声笑起来,用一样沙哑的声音答复她,“是,混蛋。可惜你赶上了这么一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