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袍男人挑眉看向陈青,轻扯嘴角拱手笑答“刘某鄙人,坦言之恰是多得仁兄帮衬才气寻到端倪,原是从五品翰林侍读学士晋升到从四品官员。”
“本官且问你……是他甚么人?”刘魏之语气不稳的诘责陈青。
梁家一众惊得扑簌簌跪了一地,还当事情败露才引来刺史大怒。成果刺史大人直奔大门,只丢下一句“教子无方”便气哼哼的起轿回程了。
梁子俊苦笑一声,握着媳妇的手密意说“只要你不嫌弃,划哪都成!”
陈青也后怕的不可,抖动手拍了他脑袋一下,等瞥见梁子俊脸上沾到的血迹时,才后知后觉感遭到疼。
“我即揽他入仕,便能护他全面,并且家师亦在朝中身居高位,定当无后顾之忧,何况忠君爱国、报效朝廷乃为每个子民应尽的任务,如此前怕狼后怕虎又岂是大丈夫所为?”绯袍男人正气凛然的斥责陈青。
陈青和梁子俊也被刘魏之那番话搞蒙圈了,细思半晌,二人皆不敢置信的望着对方……
陈青气恼他危急关头还敢用心,用力狠捏了一把,接过话头“听闻子俊与大人结识恰是因调查舞弊一事,想来大人此时该是加官进爵才对”
“爷死了你可舍得?阿青……就算是真断袖,爷也情愿娶你为妻”梁子俊昂首再当真不过的诉说。
说是这么说,陈青手心也不由冒出一层细汗,这是一场博弈,就看谁能□□到最后,是刺史大人让步?还是他们被迫让步?
梁子俊拔下尖刀,额角渐渐滑下一滴盗汗,娘的!爷这张帅破青平县的俊脸本日就要同他告别了,不由狠吞一口口水,幽幽望向陈青问道“你不会嫌弃我吧?”
朝堂最是容不下断袖失礼的肮脏事,早知如此,何必他大老远跑这一遭?刘魏之不由掩面退到门边,神采鄙夷的斥到“既如此……怎不早说!就当本官此次没来,进考之事就此作罢……你……你就在家好好养伤吧……另有你!……挺好的爷们,竟学……算了,当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陈青皱眉,目睹那刺史大人的眼神飘向梁子俊右腿,忙抽出袖管里藏着的尖刀,啪的一下钉在床柱上冷声说道“四肢不健若还不能罢考,不知五官不端者会不会止步于科举?”
梁子俊一抹狗脸,对劲又放肆的斜瞄目瞪口呆的刺史大人。也不探听探听他梁或人甚么脾气,他不得好,就别怪爷临死还拉个垫背的!
陈青这一手不但唬住了刘魏之,连同梁子俊都吓的心惊肉跳。娘的,媳妇这是真要他破相啊?……罢了,谁让祸事是他引来的呢?
陈青和梁子俊心下一松,对望中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还不等光荣又听那人细说“不过恩师临行前交代,需求你列席会试,即便不入宦途,也当完成科举。只要你放言不参与此中,那些权贵也不屑暗中使些下作手腕对于你”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今后爷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让我……”不等梁子俊说完,陈青就面露难堪的猛推开他。
刘魏之嘲笑一声,男人五官被视为脸面,若破相不但进考不得,常日糊口也会蒙受影响,他不信梁子俊肯自毁门面,不由双手交叉缩入袖中,眼神轻视的冷冷看戏。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