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芩嘲笑一声,五官稍显扭曲的咬牙说道“忍辱三年,怎甘心放弃此等机遇?不管这事成与不成,都是我秦芩此生最后一搏”
若一早晓得王爷驾临,定然不敢冒然前去。引王爷脱手可非他本意,他不怕刘魏之彻查县官贪污舞弊,也不怕对证诬告忠良,害梁子壮兄弟蒙冤入狱,只梁子俊私运一案经不起考虑。
陈青暗吁口气,对刘魏之抱愧笑笑。幸亏有这事插科讥笑,但愿能借此抵消王爷的狐疑。
刘魏之白眼一翻,咬牙切齿的低喝“我就算纳贿也是为了你才不得已为之!”
她就瞧见过大人黑着脸陪那幺蛾子王爷喝酒取乐,归去宿醉吐的一塌胡涂不说,半夜还出门吹冷风臭骂那小王爷是个混账。
“哈哈哈,你这家伙还真记仇!我正愁年节无蛋加餐,你就给我送来了。”刘魏之欣喜的接过奉送,连连点头笑说再不敢胡乱揣测。
刘魏之听声一梗,刚还火冒三丈的气势立马萎缩一截,头痛的见礼回到“不敢劳王爷台端,此乃下官治下不严,自该检验,彻查之事也将马上办理”
也恰是仗着晓得各股权势的错综干系,秦可欣才稳居师爷一职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