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不平!”梁廖二人挺胸跪答。
梁子俊侧眼对媳妇投注一股赞美视野,见人低头避过,方才理顺衣袍等王爷决计。
“眼瞅着天气不早,业已过了衙门休沐的时候,此案仍有很多疑点待审,尔等既然清者自清,何必急于年前还是年后之分?”夏景玉微眯起眼睛,略显困顿的摆摆手,独自走下高堂,掠过梁子俊身侧时,淡淡来了一句“你想本王如何发落你?”
廖凡志前一刻才状告何必亭企图贪没产业,这一会儿又闹出何知县蓄意贪污百姓财帛。这舅甥俩里外勾搭,实难让人不思疑他们的不纯动机。
二十余名从犯兼证人被压上大堂,各个皮开肉绽,带了一身的刑讯陈迹。
等提审过库房东事,夏景玉接过签书画押后的供词笑道“你这赃官可另有话讲?本王夙来不冤枉好人,有甚么辩白之词现在就道与我听”
“王爷有所不知,恰是我那不成器的外甥揭露此次夹带案。他自做主张,暗里为其大行便利已被我禁足府中,只待案子一结便遣回故乡守陵。还请王爷看在其年幼无知,又主动告密的份上从轻发落,下官亦有教诲不淑之责,恳请王爷降罪!”何知县立马跪倒,痛心疾首的请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