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钺聪道:“他知你不便出来,便在楼上不下来,我们不是要白等了?”
古钺聪道:“他若来寻你,又怎会在这烟花之地等你?”
古钺聪问道:“这个朱天豪是甚么人?”
朱天豪成心一顿步,说道:“如许岂不更好。给你说多少遍了,本公子常日成心让着她,绝非是怕她,本日她坏我功德,我让她白等一回,就算扯平了罢。”
古钺聪心忖:“这个朱天豪,他爹已经病入膏肓,竟另有闲情逃到贺兰来玩乐。”又忍不住想:“爹爹如果能活过来,不管要我做甚么,我也绝皱一皱眉。”想到此,说道:“他这一走,六王爷就更无药可救了。”
古钺聪奇道:“谁要逃婚?”
古钺聪暗道:“他必然是朱天豪了,这个丫头还真是料事如神。”
两人来到花满楼后院小道上,欧阳龙儿拉了拉古钺聪衣袖,两人缩身躲在花丛中。
小风子不敢躲闪,痛得半只鸡也拿不住了,连声道:“我带路,我带路。”
古钺聪悄悄推开她,说道:“走罢,一会儿他该溜走了。”
欧阳龙儿见花满楼悄无声气,问道:“朱天豪果然在这里?”
古钺聪将信将疑,心想:“看她模样,和朱天豪似是要好的朋友,这朱天豪也必是都城来的了。”问道:“你们是好朋友罢?”
欧阳龙儿道:“那另有甚么好说的,我们恰好回京,顺道儿将他押回京结婚。”
古钺聪接道:“以是家里人给朱天豪寻了门婚事?”
古钺聪道:“他不是来寻你的。”
小风子面上几近能拧出水来,说道:“主子向来不让主子进这里去的,主子……主子也不知主子在哪间房……现在方不便利。”
欧阳龙儿道:“你再多说一句话,我要你今后走路也不风雅便。”
小风子今后一退,不敢多想,硬着头皮出来了。
欧阳龙儿道:“顾不了这么多了。”说到此,俄然做了个噤声手势,只见一胖一瘦两人自花满楼高低来,傍晚中看得清楚,那胖大的恰是小风子,前面一身姿苗条的少年,年纪和古钺聪相差仿佛,周身高低都是绫罗绸缎,绣着竹叶斑纹的乌黑滚边在檐下的灯光中耀耀发光,他头上还别着羊脂玉发髻,鬓虚笼笼,极是俊美。
欧阳龙儿听到这里,再按捺不住,藏在草丛中道:“小子,你想如何扯平啊?”
只听小风子道:“公子,我们还是畴前门走罢,郡主在前门等着呢。”
欧阳龙儿道:“你安晓得他不是来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