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云大不觉得然,说道:“那有甚么用。必然要全给小娘子吃下才是。”
陆守义欲要扭头去看,又觉不当,欲要不看,却不免授人以柄,一时候甚是难堪,说道:“我……我……我今后再看罢。”
陆守义见陆行云笑笑咧咧行至跟前,斥道:“鬼头鬼脑,又去那里撒泼了?”
陆守义闻此,缓缓说道:“本门北斗神功,以正心明智为要,为父自任掌门以来,虽非心猿意马,但自知资质痴顽,悟性低劣,正心尚可后天恪守,明智一求,委实极难。”说及此,不免堕入愁绪当中,半晌方接道:“大师兄曲灵风比我聪明百倍,倘不是十年前被欧阳艳绝害死,他定然已做了太乙北斗掌门,太乙北斗也自是另一番局面。”
高进伦道:“我太乙北斗于武林盟主的宝座,早是十拿九稳,风月观这才极力凑趣奉迎师父。以是就算你的事败露,她们也毫不敢说出来,师父便也不会晓得。
陆守义道:“道长严峻了,陆某绝无瞧不起之意。”
陆守义沉声道:“为父肚子痛,你可有止泻药?”
陆守义游目四周,见大道两侧皆是光秃秃的崖壁,全无埋没之处,而身后一群年青仙颜的女羽士因本身方才痛呼,正齐刷刷地看着本身。两股热气来得极烈,顷刻之间,会阳穴不守,额上盗汗如豆,神采也煞白了。
陆守义正不知如何答话,俄然“哎唷”一声,小腹传来一阵隐痛痛,不一时,关元、气海、神阙三大穴道脉象淆乱,两股热气缓缓自下流走,骤有出恭之意。
高进伦从怀中取出一个蓝色布袋,翻开袋口,从布袋中倒出三粒玄色药丸,说道:“此药丸叫‘三顾凤门丸’,是我在青冥的时候从淫贼周通天卧房中顺手牵羊来的,听姓周的说,此药服一颗曰‘节女回春’,不管是多么纯洁节女,也会心旌摇摆,峰回路转,服两颗曰‘坐怀娇俏’,包管她意乱情迷,投怀送抱,服三颗曰‘刎颈之交’,小娘子若不平,你也休想走掉。”将三颗“三顾凤门丸”重又放入布袋,递给陆行云,接道:“我仅此三粒,现在全都送给你啦。”
媚乙道长“噗嗤”一声娇笑,说道:“陆掌门言出如山,可不要诓贫道。”
高进伦微微一笑,说道:“男人服了并无奇效,只要止泻之功。”
陆行云低声道:“大师兄,此事切莫让爹爹和哥哥晓得了。”高进伦道:“这个天然,你也别说是我给你的药。”
陆行云一双眼睛只在擎大旗的美姑身上交来回回,全偶然义与爹说话,应道:“跳梁小丑何足为患,爹爹近几年日夜研习北斗神功,即使没练到十成,八九成当不在话下,孩儿觉得,天下唯少林玄悲老儿配与爹爹过上几招,他还算识得些时务,乖乖退出武林盟主之争,至于那人不人妖不妖的欧阳艳绝、重伤半死的周老儿和有几个臭钱的朱雀宫宫主,爹爹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陆行云大急,拉住他道:“大师兄,功德做到底,你若肯帮我,我……我承诺再偷爹的书给你。”
媚乙道长道:“陆掌门毕竟也不肯看我一眼,不是瞧不起又是为何?”
陆行风道:“孩儿谨遵父命,带了跌打药、金疮药和调息内力的大补丸,未曾备得止泻药。”见爹爹双拳紧握,微微颤抖,忙道:“行云向来希奇古怪,他或有止泻药。”
陆守义开端还听得连连点头,厥后听儿子没完没了,打断道:“此次武林大会玄悲方丈虽只做评判,并不参与,可嗜血魔教欧阳艳绝、朱雀宫的苏震坤和青冥派周通天都是劲敌。云儿,你情意是好的,但这个时候筹措,未免太早了些,倘若为父没能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岂不遭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