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娢刚转过身,上官文浩又叫住她,道:“记得上些药,别让人看到群情。”
皇后见状更是愤怒,忙朝两名侍卫使眼色。任凭祝昭仪如何要求,硬是将她拖出了中德殿。
“这倒不至于,她是多么身份,岂配入皇上的眼?”赵庄妃笑着嘲道,“只不过...如果遂了她的愿,只怕后宫里,又要多一个祝昭仪了。”
“臣妾感觉一定。”赵庄妃诡秘一笑,道:“皇后娘娘,您可留意方才那丫头?”
“甚么都不必说了,朕意已决!”上官文浩挥手道,“来人,把祝昭仪带下去!”
瑜娢有些摸不着脑筋,福道:“奴婢...多谢皇上恩情!”
“皇上,措置了祝昭仪,您也略宽些心吧。”皇后暖和劝道,“想必皇上也累了,不如在臣妾这小憩半晌,再回太极殿去吧。”
“皇后娘娘说得是,不过就是个丫头,底子不值得一提。”栗婕妤笑着拥戴道,“庄妃娘娘,您不必过分担忧,最大的隐患已撤除了。”
“开口!刘淑仪曾身怀龙胎,即便皇嗣短命了,那也是有功之人。”皇后指着祝昭仪冷道,“岂容你这般诽谤?的确是混账!”
祝昭仪又气又恼,脸孔神采扭曲变形,看着如此狰狞的她,上官文浩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皇后神情有些失落,福道:“臣妾恭送皇上!”
“皇上...皇上!”祝昭仪点头祈求道,“臣妾是无辜的,您为何要如此绝情...”
不但仅是瑜娢,殿内的其他统统人,包含皇后、赵庄妃等,也是一头的雾水。皇上这是如何了!为何对一个小宫女,竟如此体贴体贴?
“对了,刘淑仪惨死,朕筹算追封为‘朱紫’,统统丧仪由皇后筹办。”上官文浩复道,“务必办得面子些,也不孤负她奉养一场。”
上官文浩气得头晕脑胀,又看了眼仍跪着的瑜娢,怒道:“你,也一起滚回冰逸阁!”
上官文浩有些心烦,对付道:“朕另有奏折要批阅,就不在皇后这逗留了,你们自便吧!”
“本宫也不知啊...之前,皇上从未这般过。”皇后轻声叹道,“许是,内心还惦记取祝昭仪,才会为此不快吧。”
“是,奴婢辞职!”瑜娢如逢大赦般应道。
“恰是,就是阿谁娢儿。”赵庄妃似笑非笑道,“臣妾早就听闻,她初进宫时就冲撞皇上,还曾被伶仃召进太极殿。”
“你是说,祝昭仪身边的宫女?”皇后挑眉疑道。
“就算皇上一时髦致,也无妨事。”皇后不甚在乎笑道,“如祝昭仪这般狐媚,现在也被禁足了。更何况是她,一个小小的宫女,底子不敷为惧。”
祝昭仪一时哑口无言,而后不忿道:“皇上,事发那般俄然,臣妾如何能救她?刘淑仪之死,实乃她咎由自取,与臣妾毫无干系!”
“皇后娘娘说得是。”赵庄妃笑着应道,心中却不是这般想,皇上方才的眼神,当真让她感觉忐忑。
赵庄妃神情严峻,悄悄朝皇后使眼色,想求她摸索一番。皇后不予理睬,微微摇了点头,表示她不要多事。
待上官文浩拜别,赵庄妃与栗婕妤不由乱了方寸。
“是,臣妾定办好刘朱紫的身后事。”皇后点头应道。
“皇后娘娘,皇上这是如何了?”栗婕妤猜疑道,“祝昭仪有罪,措置她以正宫规,皇上生甚么气啊?”
“竟有这等事?”皇后心中生疑,道:“你的意义是,皇上看上了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