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对于一旁的另一个青衣少女亦如此。
刘全神采僵了僵，便退回门里不敢再靠近。
曹老夫见这菜场中没人重视这边，像老鹅那样伸出脖子，奥秘道：“厉鬼找青虎帮索命，已经杀了四个。”
菜场中本就人多，她这么一闹顿时引来了很多人围观，指指导点地群情着。
李长安没计算她态度，扒过一块五花肉，手里的刀以让人目炫的速率剁着，如有人留意重视，便能发明他的刀刃斩开肉后从不会碰到案板。
刘全对身边的人如是说，尽力让语气不那么失礼，不过一颗心都快堵到嗓子眼了，还是让他没能把话说完。
“只求上仙放过我儿，老身愿用五两白银报答！”
青衣少女打断道：“他口中称你为上仙，内心未免不是想拿你当刀使。此事明显是青虎帮的仇家寻仇，你我体味内幕之前，不成等闲插手。”
入夜后，李长安回到自家的小院。
李长安笑了笑，摸了摸韩苏儿的头，“就在今晚。”
本觉得这是写书人信笔扯谈，现在才晓得那离水七日还能吃老虎的劳什子黑皮没鳞鱼在东荒竟真存在，不由心中感慨。
韩老太要求不止。
青衣少女道：“我们进入大承国另有要事，这几日，只需在青虎帮高层几人身上设下血引符，若杀人者再脱手，便可凭符引找到他。”
一回神，韩老太双膝一屈对着柳半仙跪去，哭求道：“请大仙放过我儿！”
韩老太颤着嗓子问：“你，你说的那厉鬼是谁？”
李长安只是道：“姓柳的没安美意，韩大哥生前为人忠诚诚恳，见人杀鸡都要避开，身后怎会化为厉鬼？你不要被骗。”
“传闻读书人把忠孝二字看得重，不该该啊。”
赵二嫂之前对曹老夫的劝止视若罔闻，但看到韩老太，却神采变得难堪起来，忙不迭找了个来由分开，她租了这韩老太的铺面，已拖了两月的房钱，焉有不避之理。
“本来如此……”青衣少年摸头笑了笑，“难怪，师父出门时会交代我听师姐的。”
一月前，帮里一个弟兄非命家中，肚皮从中剖开，五脏被取出整齐码在地上，像头宰好的猪。
青衣少年问：“厥后呢？”
自此，厉鬼索命的传闻就在淮安城中传开。
韩老太走到李长安的肉摊前，欣喜道：“你也别太往内心去，他们也就图个嘴快。”
韩老太顿时身子一晃，面前发黑，身边的韩苏儿赶紧扶住她，弱弱地叫了一声“奶奶”，才让她回过神来。
韩老太正欲伸谢，李长安却拦到她身前，对柳半仙说：“慢着，你说你拘了一头厉鬼，可有证据？”
柳半仙斜睨了李长安一眼，随后对韩老太施施然道：“贫道向来不会能人所难，你儿子身后能不能再入循环，都由你本身决定，想好了再来找我。”
柳半仙心中一凛，因为李长安说得的确没错。
临走时，韩苏儿还天真地朝李长安挥了挥手。
有人叫道：“难怪已经有了二十多天没再出事，本来那厉鬼被柳大仙给抓去了！”
四周的街坊正要散去，路边却走来一个黄衣男人，悠悠然叹了声：“不法啊。”
就连韩老太也焦心肠拉住李长安，对柳半仙道：“大仙，长安说的话作不得数，我们还是按之前说好的。”
谁知李长安却没多大反应，只是说：“他们自有报应。”
“五两银子？”柳半仙回身便走，叹道：“贫道本欲超度怨魂做一桩善事，只是却没钱购买法器和祭品，何如这苦主也没钱，那便只好让那怨魂魂飞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