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神功?萧寒玉一惊,记得老头子说过,冰极赤炎两大神功,冰极属寒,赤炎属火,寒可六月飞雪,火可寒冬骄阳。冰极赤炎,阴阳合意,六合一气,殊途同归。
萧寒玉怕了,是真的怕了,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越怕甚么越来甚么,她小脸吓的一片惨白,嘴角不断的颤抖着,惶恐的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结巴着有些口不择言。
男人不语,秀眉淡淡的扫了萧寒玉一眼,刹时变幻身形,淡淡的红光从他身上披发了出来,宝剑迎着红光向萧寒玉的胸口刺来。
“喂!你还真说打就打啊?你杀不了我的。”萧寒玉一惊,身子再次腾空飞起,躲过了男人刺来的剑。
萧寒玉一惊,赶紧的抽出腰间的血玉剑,冰极神功启动,淡淡的青光从萧寒玉的身上散了出来,血玉剑扬起,飞身迎上了男人的玄铁剑。
“走不得。”男人眼眸一闪,缓缓的站起了身。
银发下的容颜风情无穷,精干纤瘦的娇躯翩翩向萧寒玉走来,笑的悄悄的,笑的轻柔的,笑的妖娆,笑的魅惑,笑的骄阳正暖,笑的百花盛开。
“男人?”男人挑眉看着萧寒玉惶恐的模样,美眸扫了萧寒玉手臂的红点,桃花眼闪了几闪,看着萧寒玉忽而笑了。
“啥?”萧寒玉傻了,呆了,痴了,愣愣的看着向她走来的男人,眸子惶恐之色毕现,连连的后退了几步:“不,不,你曲解了,我只是为了救你,我没非礼你,我偶然的,真的,真是偶然的,那只是救你……”
“不打了,你的冰极神功胜我一筹。”男人摇点头,看着萧寒玉,眸子闪过一丝异色。
红光挥散,青光淡开,血玉剑鲜红似血,玄铁剑清辉毕现,白衣蓝衣身影各退数丈,青丝银发旋舞飞扬。
“我……我不是甚么女人,我是男人……”萧寒玉一急,眼眸慌乱的扫视四周,俄然定格在本身身上的男装上。急中生智啊!
“哦?为了救我?那女人更该卖力了,女人既然救了鄙人性命,鄙人更应当酬谢女人,何况……何况女人又吻了鄙人……”男人盯着萧寒玉,不睬会被剑划的条条块块的蓝衣,白玉般的身子在破裂衣衫下若隐若现,低柔的声音如东风吹来,暖暖的,轻柔的。
萧寒玉看着他,男人悄悄的笑着,萧寒玉的盗汗直直的冒了出来,这时候在她面前的不是甚么美人,而是一个妖怪,萧寒玉惶恐后退。
红光青光在空中碰撞,血玉剑与玄铁剑鸣吟,白衣蓝衣身影交相辉映,一声巨响在空中爆开,万千色彩铺散开来。
“我……我不是……我……”萧寒玉结巴的更短长了,我了半天,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寒玉‘蹬蹬蹬’退了数丈才稳住身形,白玉簪子坠落,青丝散落了开来,白衣被剑扫下了一节衣袖,白嫩得空的手臂露了出来。
“女人既然非礼了鄙人,怎能如此不负任务一走了之?”男人挑眉,美眸紧紧的盯着萧寒玉的手臂,清润的声音让萧寒玉的身子一颤。
人家说在哪颠仆了在哪爬起来,她萧寒玉竟然在一个坑里颠仆了两次,还能爬的起来吗?萧寒玉不但是小脸白了,全部身子怕是都白了。
“甚么?”萧寒玉一愣:“既然你不杀我了,那我为何走不得?”
“嗯!是,我是男人!”萧寒玉看着男人魅惑的笑容,连连的点头,头点的向小鸡啄米。本身是男人他总不会让本身卖力了吧?
可萧寒玉听到耳里,仿佛六月天俄然刮起鹅毛大雪,南极北极的冰天雪地,她只觉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那寒意一丝丝,一点点,一片片,垂垂的分散开来,直至通体冰冷,遍体生寒,酷寒砭骨,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