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救了你,你不能赖上我的……我……我吻你也是因为救你……你……你真的不能赖上我的……”萧寒玉更慌了,小脸惨白。
“女人这是甚么话?何来鄙人赖上女人之说?女人虽说是救了鄙人,岂不知纯洁对鄙人来讲更爱若性命,女人岂能不负任务?”
赤炎神功?萧寒玉一惊,记得老头子说过,冰极赤炎两大神功,冰极属寒,赤炎属火,寒可六月飞雪,火可寒冬骄阳。冰极赤炎,阴阳合意,六合一气,殊途同归。
“我……我不是甚么女人,我是男人……”萧寒玉一急,眼眸慌乱的扫视四周,俄然定格在本身身上的男装上。急中生智啊!
“哦?为了救我?那女人更该卖力了,女人既然救了鄙人性命,鄙人更应当酬谢女人,何况……何况女人又吻了鄙人……”男人盯着萧寒玉,不睬会被剑划的条条块块的蓝衣,白玉般的身子在破裂衣衫下若隐若现,低柔的声音如东风吹来,暖暖的,轻柔的。
可萧寒玉听到耳里,仿佛六月天俄然刮起鹅毛大雪,南极北极的冰天雪地,她只觉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那寒意一丝丝,一点点,一片片,垂垂的分散开来,直至通体冰冷,遍体生寒,酷寒砭骨,如坠冰窟。
“我……我……我觉得……我……”萧寒玉惊骇的瞪大了眼睛,这个天下的男人竟然比女人还在乎纯洁?她傻了,完整的傻了。
萧寒玉这个气啊!她本来觉得这个家伙会知难而退不打了,竟然还要打?她美意救人反而真的惹了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