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样滑身退了数丈,身子半跪,玄铁剑支地,银丝飞扬,蓝衣破裂成条条块块,俊眸惊奇的看着萧寒玉,一双标致的桃花目紧紧的锁在萧寒玉白玉般的手臂上。
萧寒玉‘蹬蹬蹬’退了数丈才稳住身形,白玉簪子坠落,青丝散落了开来,白衣被剑扫下了一节衣袖,白嫩得空的手臂露了出来。
“女人这是甚么话?何来鄙人赖上女人之说?女人虽说是救了鄙人,岂不知纯洁对鄙人来讲更爱若性命,女人岂能不负任务?”
萧寒玉怕了,是真的怕了,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越怕甚么越来甚么,她小脸吓的一片惨白,嘴角不断的颤抖着,惶恐的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结巴着有些口不择言。
萧寒玉看着他,阿谁家伙真的又重新的提起了剑,仿佛底子就跟没闻声她的话一样,轻展身形,举剑向萧寒玉又刺了过来。
“女人觉得甚么?女人侵犯了鄙人,想抹抹嘴,拍拍屁股走人吗?”男人看着萧寒玉,眸子闪过一丝滑头,俊颜沉了下来。
萧寒玉一惊,赶紧的抽出腰间的血玉剑,冰极神功启动,淡淡的青光从萧寒玉的身上散了出来,血玉剑扬起,飞身迎上了男人的玄铁剑。
“我……我不是……我……”萧寒玉结巴的更短长了,我了半天,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人家说在哪颠仆了在哪爬起来,她萧寒玉竟然在一个坑里颠仆了两次,还能爬的起来吗?萧寒玉不但是小脸白了,全部身子怕是都白了。
“我甚么?女人真的要不卖力吗?”男人挑眉。
“既然不打了,那我能够走了吧?”萧寒玉看着他,目光扫向远处的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