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之道……”
……
音道天下在她身后崩坏。
多看一眼会堕泪的是三千大道法例，也就是道则，由三千道则衍生出的无数法例，有大有小，有主有次，这些法例又生法例，直到她身边的微末，这便是平常道人平生都没法触摸到的天外。
“叮叮~咚咚~噼噼~啪啪~噗噗~嗤嗤~咔咔~嚓嚓……”
“咤……”
如果说这是一个浩大无垠的法例宇宙，如银河普通光辉，她便站在宇宙边沿，如一颗尘沙，一棵小草，一个微小的声音，而曾经铺在她脚下的大道则离她亿万光年，她现在只能瞻仰，攀附不起。
即便她多看一眼都会堕泪，太刺目！
“嘭”
或许铺到她脚下的向来都不是甚么大道之途，就如她身边的微末法例，它们也很崇高刺眼，可只要她一伸手，便能扯断，它们很强大，便是她不扯，它们也很轻易灭亡，眨眼之间，便有无数微末法例幻灭，又有无数新法例天生。
仙道之音清净。
“地之道……”
她淡淡瞅了一眼大道绝顶的白玉京，向前迈了一步，她的落脚点在道之左边的灰尘当中，一步，大道崩坏，一步，玉京崩塌，一步，神仙身故。
石矶低头看着脚下一颗明沙，事理交叉，事理奥妙，令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