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到最后,贾蔷温声道:“论技术,应当不算太难。关头活儿要细心了,需求按着我的图纸来做,分毫差不得。”
不过看到贾蔷竟然就在前庭,李婧脸上肃煞清冷的神情顿时熔化,三两步上前笑道:“爷怎在这?”
平山堂内,坐于长官正位,年事也比徐臻四人较着年长几岁的年青人,俄然开口道。
……
李婧忙道:“叫孙琴!爷,你看……”
李婧听出贾蔷的轻视和不喜,忙道:“爷可千万别曲解,她若果然是平常青楼里的害人老鸨,我怎敢提她污了爷的耳朵?”
三个老道铁匠连连点头道:“必不敢迟误了大爷的事!”
“女人?”
三个老铁匠闻言天然大喜,抱上了盐院衙门的大腿,今后日子可就好过了。
贾蔷听着还真有几分江湖草泽间的义气,笑问道:“那这浪里白条的人呢?”
提及闲事来,李婧就敛起了笑容,正色道:“这几日拜访了很多我爹的旧友,可惜有的已经不似我爹口中那样甘于贫寒的义气之人,成了别家豢养的打手。有的则已经老死了,另有一些还金盆洗手退隐不干了……幸亏,总算还是碰到了两个。都是我爹十二年前江南跑镖时交友的老友,一个江湖诨号浪里白条张顺,一个江湖诨号扬州鼓上蚤孙艳……”
盐院衙门,前庭。
可他所求者,粗陋简朴,独一讲求之处,便是在讨论精密处很下些巧工夫。
贾蔷点点头道:“此事我晓得了,你先去看你爹,和他说说这二人。今晚我要去赴宴,东道里仿佛恰好有齐家的人。到时候,我且问问。”
贾蔷面色古怪道:“那,她们如何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