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小事,原是偶尔之故。”黛玉心内已是和缓了三分,口中便不欲多提,只与江澄又说了些诗文琐事等一类,半个时候过后,方才辞去。江澄将她送到外头,又令人细心,眼瞅着一行人的身影消逝在转角处,方才回转。
“前番如此,目前复又如是,我实在燥得慌。”江澄且与黛玉细细说完内里原因,且又有几分忸捏,面上做烧,口中只低声道:“如许的事,也是难说难诉。不独我这边儿,便是你,心内便是着恼,休说你我情分好,便是平常的,怕也难说难诉的。好mm,端的恼了尽管啐我便是,若只这般含笑相对,我、我也实在过意不去。”
黛玉听了那些原因,度量那安氏年事,忽而想起当初丁忧之事,心内也由不得一软,当即便感喟一声,道:“罢了,既是这等事在,我另有甚么可说可恼的。翌日安夫人白事,我怕也不得过来,不过遥遥焚香相祝罢了。”
“原是二叔家中事件,我虽是侄女,到底也是两房,又是小辈,于信笺当中也不好提及。”江澄也是一叹,因将事情细细道来。却说江家二房新近繁忙不堪,实在是事情凑到了一处。
紫鹃闻说是如此,也是冷静点头,想了半晌方细细着道:“女人说的是。不管如何,到底那样的人家,原不该出如许的事来。便是巧之又巧,但是两遭都是如许,女人总要避一避才是端庄――也须得防犯冲两字呢。只是事儿却也不算大,女人却不必气恼,旁的不睬会,细心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