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来了?我说可儿如何在这边呢。”贾琏拿了一方十样锦汗巾子擦着脸颊,瞧见贾赦冷着脸,忙收了脸上忧色。
迎春道:“缇萦父亲淳于意乃是获咎权贵,被人诬告‘借医欺人’才要处以肉刑,我父亲可没获咎权贵。王爷,你说对吧?”
那小公子走了过来,倨傲地瞥了迎春一眼,“那里错了?莫非你不是要救你老子吗?”
——瞧着,是南安王府长史官领来的。
迎春利落地让开后,悄悄地一推,那小公子刹不住本身的力道,噗咚一声趴倒在地上。
迎春站在桌子边,迷惑道:“虎帐里来了女人,不要跟南安王爷说一声?”
……
南安老王爷一怔,挺着比贾赦还紧实的胸膛,捋着髯毛笑了,“不错,你父亲不是获咎权贵。”心想这他那女人倒是聪明,才来就晓得出了甚么事;贾赦这小丫头也是不遑多让,待他说出一句叫她没法回嘴的话,看她如何办,手指指向女儿,用心肠开口说:“但他是男孩子,将来要子继父业,来这西山也是情有可原。你,但是女孩子。”
“也该甚么?”南安老王爷嘲笑一声,不跟可儿计算,只一脚踹在贾赦身上,“要不要本王替你抬了高床软枕来?若不是有人说你有点本事,本王肯叫你滥竽充数,踏足我这西山?”
冯唐愣住,忙去看南安老王爷的神采。
那小公子被迎春一指,愣了一下,虽才来,但因迎春的话立即明白出了甚么事,笑道:“莫非要上演一出‘缇萦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