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你说来嫖就来嫖呗!还要说的这么大义凛然,这脸皮可真厚啊!”
香菱非常隔心,念了一首新作,兴儿皱眉:“不可不可!这一首犯了三孤平,乃是作诗大忌!你既然用了平声入韵,虽说要一押到底,可也不能没有仄声!”
说着早已行到一家酒楼脚下,牌匾大书“春江花月楼”,来往客人络绎不断,丝竹管弦余音绕梁,香菱见笔墨这么高雅,猎奇心大起:“老……仁兄,这是甚么处所?为何有这么多女子?”
香菱满足的跟在后边,只瞥见兴儿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我要这天,再遮不了我眼!我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我要漫天神佛,都烟消云散!”
“这……说得好!”兴儿点点头,脸上不由发红:本来我在你内心这么牛逼啊!
嗯,不吹了,实在这破玩意儿并没有甚么用!
香菱用引枕埋着头不再说话了,碧玉般的肌肤显现出阵阵嫣红,兴儿在她胸前吃饱搓揉以后,便分开两腿,探入了芳草丛中。香菱感觉全部身躯都在发热,心也跟着身材高低鼓荡,扭捏不断,开端有一股轻微的刺痛,渐渐便是满身的热流,仿佛凸起的锁骨、拱起的小腹也在镇静……
看着那些打雪仗的红扑扑的笑容,又绕过柳堤,香菱内心想起了一句“月上柳梢头,人约傍晚后”,她手里捧着一个用几块铜钱买来的蒸熟番薯,因为烫手来回挪动:“这儿家家户户丰衣足食,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老爷该欢畅了!我想着,如果没人帮你请功,可就冤枉大了!”
香菱凝神深思,用心记着了。
“本来如此!县太爷真是个好人!”香菱低着头,内心却暗笑:还哄我呢,我从小被人估客养大,挨着人估客叫爹,那里不知这是甚么,不过他对我可真好,谁见过这么拿婢女当人看的?冯渊已经错失,哪儿再找一个如许的归所呢?
此人还是那么风骚啊!香菱抿嘴笑道:“嗯,老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七步成诗,出口成章……比如阿谁谢甚么灵运说的,天赋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老爷得一斗,天下共分一斗!”
“但是我看有些诗并不计算这个。”香菱本身却很计算。
“嗯……这个,贤弟啊!此地是县太爷开辟的捐献善举之地,便是挽救本县男人与女子于水深炽热当中!你看看,这些衣不蔽体的女子,多不幸哪!这些男人每天都来恩赐,多么有善心啊!这申明县太爷教养有方!都说他光风霁月,两袖清风,我看不假!”兴儿大义凛然:这是本县的赋税来源之一,不能灭尽了。
听到事情穿帮了,兴儿那比城墙还厚的脸上,还是若无其事,香菱却为他脸红,哎呀,这不是打了老爷的脸?只好走到他面前,语气如涓涓细流:“兴儿,那天你说要送我走,我思来想去,决定留下,你还要赶我走么?”
路旁进收支出的秀才们,本来是办理行李,预备转道去乡试的,俄然闻声这两位仁兄一本端庄,一秀才低声道:“这二位真是无耻啊!小弟望尘莫及!”
兴儿可没那么拘束,囫囵吞枣的啃着,有板有眼,贴上了髯毛,就像个老学究一样:“听小婢之言,看似在理,以浊兴之思,则深为有据!”
那些客人又见这两位仁兄如此密切,纷繁点头感喟,看这二位,应当是有龙阳之兴,短袖之癖,您说您二位跑来这里干甚么啊?兴儿可不知那些人的肮脏思惟,闻言看了看这袅娜的丫环:“你是当真的?”
香菱顿时内心美滋滋的,但是这东西也帮不到他,正在那边想,兴儿却抱起了她放在膝盖上,毫无肮脏陈迹的道:“香菱,比拟诗词歌赋,你不感觉我们更应当研讨研讨宇宙和人生这类通俗的题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