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看着非常粘人,见他上套,终究暴露了狐狸尾巴:“可不是嘛!老爷的诗作,连宝女人都夸呢!宝女人博学多才,我这名字便是她起的,香菱乃是初生莲藕,天生便有一股暗香……那会子史大女人过来,也被宝女人的才学所佩服,但是宝女人说,老爷才称得上是天赋呢,那你就教我作诗呗!”
“对对!现在天下可贵的便是好官!”
“嗯!”香菱点了点头,眼神果断,面庞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养眼:“我如许的身份,本就是随遇而安的,你到处保护我,普天之下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可惜这些话我一向不敢说出口。”
兴儿可没那么拘束,囫囵吞枣的啃着,有板有眼,贴上了髯毛,就像个老学究一样:“听小婢之言,看似在理,以浊兴之思,则深为有据!”
“嗯……这个,贤弟啊!此地是县太爷开辟的捐献善举之地,便是挽救本县男人与女子于水深炽热当中!你看看,这些衣不蔽体的女子,多不幸哪!这些男人每天都来恩赐,多么有善心啊!这申明县太爷教养有方!都说他光风霁月,两袖清风,我看不假!”兴儿大义凛然:这是本县的赋税来源之一,不能灭尽了。
路旁进收支出的秀才们,本来是办理行李,预备转道去乡试的,俄然闻声这两位仁兄一本端庄,一秀才低声道:“这二位真是无耻啊!小弟望尘莫及!”
“那是你没有细看,一三五非论,二四六清楚,这非论平仄的,只是律诗当中的一三五七,二四六是双数,但凡是双数,必必要平仄相间,一联当中必须平仄相对……你听我这一首,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曾翻身已见面……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这便是七律平声入韵,二四六是平仄平,对句是仄平仄……听明白了吗?”兴儿长篇大论,诗词这玩意儿能够熏陶情操,升华思惟,抒发悲忿烦闷不平……
兴儿不由猜疑古怪的看着这妮子,她甚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莫非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我带坏了?不对不对!咱脸皮可不厚!兴儿轻摇羽扇:“看在你嘴这么甜的份上,我便教教你,不过我只是半吊子程度,你说来一首我听听!”
嗯,不吹了,实在这破玩意儿并没有甚么用!
香菱凝神深思,用心记着了。
“这……说得好!”兴儿点点头,脸上不由发红:本来我在你内心这么牛逼啊!
“啊……”香菱粉脸羞了个飞红,但她一个女儿家不好说甚么,低低的靠在他怀里,口不由心:“阿谁……薛大爷一家采办完了,你明儿是不是要摆水酒辞一下?”
“嗯,是应当辞的。”兴儿早已谙练的解了人家腰带,入眼便是一具发育得凹凸有致的,十六七岁少女的香体。她内里穿戴粉紫对襟中衣,裤子也是粉红色的,更让或民气花怒放,三步并作两步走的翻开蚊帐,把疆场转移到了床上。
听到事情穿帮了,兴儿那比城墙还厚的脸上,还是若无其事,香菱却为他脸红,哎呀,这不是打了老爷的脸?只好走到他面前,语气如涓涓细流:“兴儿,那天你说要送我走,我思来想去,决定留下,你还要赶我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