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最后一次了!”兴儿呼呼喘气,那充满弹性而又软弱滚烫的感受仿佛两山排闼而来,他一口气扑在了女人身上,在她藕臂上悄悄一吻。
兴儿不客气的吃完,过来揽住了鸳鸯的身子:“我这不是想你了么,户部的官儿又被罢免了,生涯岂料承优诏,世事空知学醉歌。你这儿甚么也不缺,我也不晓得带甚么。鸳鸯,我们的事儿,别的我不担忧,万一有一天老太太去了,你如何样?”
鸳鸯把头发放进他怀里:“干脆把话挑了然就好,要说烈性,晴雯、金钏、司棋比我还烈呢!”
兴儿坐在床沿看了她一会儿,笑了笑:“你等着我,到了这时我甚么也说不出来,你看我行动就是了。”
“放心,她不会死的……”兴儿在鸳鸯额头上吻了一下,才依依不舍的走了。这类暴虐的人如何会等闲死了?他说过,要让她生不如死!!
“你可别再弄了,过会子我清算了床,还要归去,平常都是和老太太睡在一块的,不然待会有人来叫我了。【零↑九△小↓說△網】”鸳鸯面庞酡红,感受身材在跟着撞击不竭鼓荡,热得像火,双手狠狠抓住了兴儿的臂膀,都抓出血痕来了。
“好了,我要走了,还说别人色鬼,你们男人哪一个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吃了锅里,还看着河里、江里、海里,宝二爷、琏二爷、大老爷,就连老爷,老太太说他年青时也是如许。”鸳鸯叫他先穿衣服,她的话兴儿可不好答复,想想本身都脸红,哥们儿不就是如许吗?又不肯违拗她,鸳鸯低头给他整了整衣领子:“大早晨官袍都脱了,忙前不顾后,怎生是好。”
“我明白了,鸳鸯,我晓得你对琏奶奶没成见,乃至不幸她不得婆婆的心,身子刻苦受累,但这个女民气如蛇蝎!向来不能容人!我父亲的仇,我是要报的!她就算不死,也会生不如死!”兴儿眼睛一红,是该亮剑了!多年前的誓词,能不能实现,也就看他如何运筹帷幄!
兴儿现在可不晓得,他那臭地痞、臭脾气、搅屎棍的名声正在满天飞,就像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平常百姓家一样。【零↑九△小↓說△網】他第一次来金文翔家,西城的一座院子,金文翔佳耦大班、浆洗很忙,只要鸳鸯一人在家,她只穿戴平底鞋,走路也没有声音:“你如何有空来这儿了?不是说调任户部了吗?”
兴儿竟然想不到的是,鸳鸯的身子如此丰腴,固然是水蛇腰,每一寸处所却都有肉,让人百试不厌:“糟糕!这下子我离不开你了!”
他明白鸳鸯有忠心侍主的性子,是故有此一问,鸳鸯低眉道:“你是信不过还是如何说,不过你真懂我的苦衷,你如果不负我,到了年纪,我求了老太太,她定能放我出来。本来我不是这本性子,都是你弄的,我比较保守,夙来不掺杂这类事情……老太太也对我们家恩重如山,可我一见你就像丢了魂似的,你既不信,我在你面前明志就好了。”
鸳鸯伏在他身上,噗嗤一笑,揩拭了眼泪,兴儿惊奇道:“你为甚么哭了?”
烛光之下,她的鸭蛋脸吹弹可破,灯下看美人,头上打了两个胡蝶结,脖颈之下是红色交领中衣,外罩青缎掐牙背心,下摆水绿百褶裙,眼眸如波,黛眉如画,兴儿不由食指大动,抱起了她往内间的拔步床走,鸳鸯惊道:“你如何没头没脑,这儿是我哥哥嫂子的处所……”
拿了一碗碧粳粥、一盘茄子,笑道:“这是前几大哥太太赏的,米都是绿色的,一出锅就有香味,本年收成不好,东府珍大奶奶都没得吃这米了!”
“莫名其妙!”
“欢畅!女人欢畅就如许!父母死了,哥哥嫂子又不管我存亡,只会拿我妄图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