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畅!女人欢畅就如许!父母死了,哥哥嫂子又不管我存亡,只会拿我妄图权势。”
烛光之下,她的鸭蛋脸吹弹可破,灯下看美人,头上打了两个胡蝶结,脖颈之下是红色交领中衣,外罩青缎掐牙背心,下摆水绿百褶裙,眼眸如波,黛眉如画,兴儿不由食指大动,抱起了她往内间的拔步床走,鸳鸯惊道:“你如何没头没脑,这儿是我哥哥嫂子的处所……”
尤二姐还是嫁给了贾琏?这不是作死么?没了贾蓉撺掇,贾琏还是完成了这件事,兴儿心机转动,王熙凤又关键人了?刚好本身没事干了,何不趁此良机和王熙凤决斗?如果能保住尤二姐的性命,更是一举两得了!
“没事儿,又没人!”
“我明白了,鸳鸯,我晓得你对琏奶奶没成见,乃至不幸她不得婆婆的心,身子刻苦受累,但这个女民气如蛇蝎!向来不能容人!我父亲的仇,我是要报的!她就算不死,也会生不如死!”兴儿眼睛一红,是该亮剑了!多年前的誓词,能不能实现,也就看他如何运筹帷幄!
“莫名其妙!”
鸳鸯把头发放进他怀里:“干脆把话挑了然就好,要说烈性,晴雯、金钏、司棋比我还烈呢!”
他明白鸳鸯有忠心侍主的性子,是故有此一问,鸳鸯低眉道:“你是信不过还是如何说,不过你真懂我的苦衷,你如果不负我,到了年纪,我求了老太太,她定能放我出来。本来我不是这本性子,都是你弄的,我比较保守,夙来不掺杂这类事情……老太太也对我们家恩重如山,可我一见你就像丢了魂似的,你既不信,我在你面前明志就好了。”
兴儿竟然想不到的是,鸳鸯的身子如此丰腴,固然是水蛇腰,每一寸处所却都有肉,让人百试不厌:“糟糕!这下子我离不开你了!”
“放心,她不会死的……”兴儿在鸳鸯额头上吻了一下,才依依不舍的走了。这类暴虐的人如何会等闲死了?他说过,要让她生不如死!!
鸳鸯伏在他身上,噗嗤一笑,揩拭了眼泪,兴儿惊奇道:“你为甚么哭了?”
“就最后一次了!”兴儿呼呼喘气,那充满弹性而又软弱滚烫的感受仿佛两山排闼而来,他一口气扑在了女人身上,在她藕臂上悄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