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点了点头,只问道:“事情办的如何样了?外头可安静下来了么?”
紫菀点了点头,笑道:“如许就行了,一会子淡菊绿云同我一道去,你们在家里好生照看哥儿,别让他乱吃东西,我们中午前便返来。”绿云等人应了。
紫菀从金饰匣中挑了套碧玉头面,对绣竹道:“一会子还要戴帷帽,别弄太费事了,金饰也少戴些。”
绿云在一旁闻言不由蹙了蹙眉,点头道:“方才在那边摊上不过十两银子,品比拟你这个好多了。”
陈珩定定看了兄弟二人一眼,并未再多说甚么,挥了挥手让保护退下,便带着世人分开了。
紫菀闻言心中震惊不已,半晌无言,好久方回过神来,道:“周家的事真是贾家做的?!”
陈珩闻言沉吟一会,道:“现在事情都差未几摒挡安妥了,圣上派来接任的人也已经在路上了,算来我们八月尾便要出发,你把那些现在用不着的东西先清算好罢,省的到时候慌乱。”
次日,伉俪俩一早便起来梳洗换衣,本日是出去闲逛,不是会客,太打眼了倒不好,故紫菀只穿了件藕荷色斜襟短孺,外罩桃红撒花对襟褂子,下系松花弹墨百褶裙,一色半新不旧,清爽淡雅,不见豪华。
前几年她让人在关外买了一百顷地并两座山岭,花了五万两银子,不过关外埠盘肥饶,出产丰富,才两年便收回了本钱,本年便开端赢利了。
淡菊与两个婆子在身边跟着,几个保护亦在身后不远处,把他们与街上行人隔开来,免得一不留意被冲撞了。
加上十来间商店的租子,两座山岭的产出,这几年下来每年都有四五万两银子的进项,现在她的梯己已经攒到三十万两了,虽没有百万之富,但也算是不差了,连陈珩都经常笑话她成土财主了。
再次叮嘱了孙嬷嬷等人一番,伉俪俩方联袂出去了。
到了六月尾,忽传闻安然州节度使造反了,紫菀等人吓了一跳,还觉得又要兵戈了,谁知次日便传闻节度使阖家被擒,还是陈珩亲身带兵拿下的。
到了八月尾,事情都差未几摒挡安妥了,陈珩与乾元帝派来的人交代结束,便预备出发。
陈珩见她神采便知她所想,悄悄叹了口气,如果普通的事倒罢了,此事倒是谋逆大罪,牵涉极广,据他查到的线索,不止贾家,连史家与王家也都牵涉此中。
她因陈珩之故,对朝中之事非常体味。
陈珩正低头吃茶,闻言放下茶盏,道:“那两兄弟姓周,原是御史周陵之子,三年前周陵发明了贾珍结党营私,交通外官的证据,本欲在朝上弹劾,谁知当晚周家失火,一家人都葬身火海。
陈珩已带人把节度使府一干人等羁押,待汇集完证据便要带回都城受审。紫菀也开端清算行囊,并查阅账册。
陈珩笑道:“自从年初两边开了互市,这里便热烈了很多,现在还不算甚么,到了秋末才热烈,到时有很多关外的胡人都会带了药材皮子过来,另有都城和江南那边来进货的商家,比现在要热烈十倍。”
除了各色特产外,紫菀还买了好些药材和皮子,这里的药材和皮子极多,品格也好,代价却比都城的要便宜一半多。
伉俪俩商讨了一番,陈珩要带一干人犯回京受审,不能担搁,最后决定陈珩带着雄师先行一步,留下几名亲信并一干亲兵主子,待紫菀坐稳胎后再护送她们母子回京。
陈珩虽默不出声,却时候都重视着紫菀,见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由一怔。细心打量了那少年两眼,迷惑道:“我们但是在那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