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神采凝重,她第一个想到的也是贾敏,要说在府里有这么大本事的,只要贾敏,但却不大敢信赖。
紫菀自来了林府便多蒙贾敏照顾,天然不会信赖是贾敏所为。
紫菀见状忙拉住她两个,急道:“姐姐先沉着一下,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紫菀见菡萏与春雨都看着本身,踌躇了一会,还是把刚才听到的,那几个婆子说的话一一说与她二人听了。
清荷与寒梅是贾敏的亲信,平日帮着措置府中外务,一些不如何首要的事都是她们两个拿主张,倒做了府里五成的主。
紫菀却不晓得春雨心中所想,笑道:“姐姐这话就太见外了,我们又不是外人,说这个倒显得生分了。”
春雨正拿了帕子拭泪,闻言不由一怔,想了想点头道:“并没有,当时因为老爷与老太太在商讨事情,跟前除了我再没有别人,连屋外的人都遣开了。”话音刚落,才明白过来紫菀的意义,神采不由一变。
春雨闻言,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是,我一会子便打发人去拿一个来。”
紫菀脚下一崴,便摔到了地上,半日都转动不得。
紫菀沉吟了一会,方道:“一则,那几个婆子虽有不是,只是我们到底没有证据,再者背后里那人是谁也还不晓得,那才是始作俑者。
春雨平日也是个极慎重的人,方才只是气得狠了,一时打动,方才哭了一场,此时又被紫菀这么一劝,也渐渐沉着下来,听得这话,思忖了半晌,便道:“那依你之见,这事该如何措置?”
菡萏是个火爆性子,早就气的双眉倒竖,听到此处再忍不住,也卷了袖子便冲要出去。
春雨闻言便道:“这无妨事,你好生歇着罢,老太太那边我去帮你说一声便是。”说罢扶着紫菀到罗汉床上,又给她拿了本书来,让她解闷。
那小丫头吓得脸都白了,抹着眼泪道:“姐姐饶了我罢,我真不是用心的,是方才芍药姐姐要我去针线房取两卷丝线过来,我怕去晚了挨骂,便走得急了些,不留意才撞到了紫菀姐姐。”
紫菀见春雨与菡萏总算停了下来,方道:“我方才还没说完呢,那些婆子说的可不止这些,前面的更可气呢。”
紫菀坐了一会,疼的也好些了,见春雨与菡萏这般,心中不由一暖,忙笑道:“姐姐们别担忧,我没事儿,不过是崴了一下罢了,方才只是摔得很了,一时才起不来,这会子已经好了很多了。”
菡萏忙道:“姐姐放心,我们都晓得你平日的为人,这不过是那起子小人胡乱编排罢了。”
清算安妥,正要出去,却被紫菀拽住了衣衿,不由一怔,笑道:“这是做甚么,莫不是舍不得我了?”
春雨听完后,气得脸都白了,待听到‘都是主子,谁比谁崇高,不过仗着有个好爹’等语时,不由越策动了气,嘲笑道:“这些婆子,常日半点闲事不做,只会嚼蛆,打量我平日好性儿,更加上来了,待我问她们去。”说罢便要出门。
我看这辟谣之人是想坏了姐姐的名声,如此一来,太太晓得此事必定会活力,便是老太太看在太太的面上也不好再留着姐姐,如此,既除了姐姐,又让老太太和太太生了嫌隙,倒是一箭双雕之计。”
说罢便要开门出去,紫菀又要拦着春雨,又要拉住菡萏,一不谨慎用力过猛,牵动了脚上的伤,当即便疼得‘哎哟’一声,便往地上倒去,唬的菡萏春雨忙伸手扶住她,不敢再乱动。
紫菀闻言,有些欲言又止。
菡萏正洗了手出去,见她这个模样,不免心生迷惑,问道:“你这是如何了,方才恍恍忽惚的,走路也不留意,这会子又这般模样。是出了甚么事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