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孙姨娘有孕以后,贾敏不但不能妒忌,还要谨慎翼翼地照顾她,吃穿用度样样操心,连服侍的丫头婆子都是精挑细选,唯恐有个不当,真真是操碎了心。
这日,贾敏过来给林母定省,寒梅便找了个由头到了春雨屋里。
紫菀不由悄悄点头,后代的男人固然也有三心二意的,但毕竟不像在这个期间,男人纳妾天经地义,女人如果妒忌,便是犯了七出之条,不但不能妒忌,还要筹划小妾通房的吃穿用度,帮她们养孩子。
细提及来,现在满府里的姨娘们,孙姨娘是不消说,便是安然生下哥儿,那也是认太太做母亲,与她无干。李姨娘是个有气的死人,现在就属周姨娘和白姨娘另有些面子。
寒梅便笑道:“你毕竟是老太太这边的,又不是每天去太太院里,太承平日又极少叫姨娘们到面前立端方,那里碰获得?再说现在李姨娘的性子竟大变了,等闲都不出房门的,你天然没见过。”
紫菀却一向有些狐疑林如海的几个妾侍,普通的丫头可没这般的本事,也没这个胆量,倒是那几个姨娘怀疑最大,一旦诽谤了贾敏和林母,受益的可不是她们?
紫菀闻言这才明白过来,想起当时瞥见的李姨娘的那双眼睛,黑沉沉的,一潭死水普通,想来是因为失了孩子,才这般了无朝气。
以后便成了这般,万事不体贴,槁木死灰普通,整日把本身关在屋里,话也不如何说了。
寒梅闻言忙应了一声,又对春雨道:“我该归去了,你放心吧,这事太太会暗中留意的,你自个儿也留意着点。”说完便忙忙的去了。春雨承诺了,送她出了门方返来。
寒梅闻言也叹了口气,无法道:“背后那人手腕极其短长,我查了好久也没找到甚么线索,这毕竟是内宅阴私,又不好大张旗鼓的查,只得临时先放着,不过你放心,那几个婆子都已经打发到庄上去了。”
紫菀摇了点头,说道:“我看不见得,普通的丫头没这个手腕和本事,连老太太和太太都能瞒畴昔。
紫菀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寒噤,心中盘算主张,今后打死也不嫁人。
紫菀正端了茶来,见春雨急得脸都红了,忙道:“听姐姐这意义,但是前儿那事摒挡好了?春雨姐姐这两日但是担忧的饭都吃不下呢,好姐姐,你别卖关子了,快说罢。”
春雨闻言不由有些沮丧,说道:“莫非就这般绕过她们不成?”
厥后连老爷也不肯去她那儿了,还是老太太和太太不幸她,暗中照拂,那些婆子丫头们才不敢怠慢她。”
寒梅与春雨天然听出了她的意义,睨了她一眼,见她捂着嘴不再说话,也就假装没听到。
谁知过了几日,却传闻孙姨娘这胎竟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