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闻言亦反应过来,忙道:“你说的非常,倒是我老胡涂了,你快带你弟弟mm下去安息罢。”
贾母更是爱的不可,搂了黛玉姊弟在怀,不住的摩挲抚弄,心疼之色溢于言表。
常言道待字闺中,这女孩儿家的字多是及笄后由父母长辈赠字,或结婚后由夫婿为之取字,哪有像宝玉这般,一见面就问人家女人的表字,还理所当然的为之取字?即便是打趣之语,亦过分无礼。
贾琏为人最是机变,见状忙转了话题,叫了中间的丫头叮咛道:“你去让婆子们把我和珠大哥带来的箱子抬上来。”
王夫人夙来看宝玉如同眸子子普通,见他吓得脸都白了,不由心疼不已,看了贾珠一眼,有些不悦道:“珠儿,你说宝玉做甚么,你弟弟还小,不过是偶然之言,那里就值得你这般吓他?”
宝玉见黛玉姊弟三人皆生的秀美非常,心中非常欢乐。特别是黛玉,固然年事不大,但已出落得超凡脱俗,宝玉一见便动了痴性,呆呆看了半日,心道:常听老祖宗说林姑妈家的mm生在花朝节,丰度绝俗,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天底下竟真有这般绝色人物。
宝玉听罢,细细咀嚼了半日,笑道:“这名字好,清雅新奇,只要mm才配得上。”说罢又问黛玉:“mm可有表字没有?”
鸳鸯忙接过,又找了老花眼镜来给贾母戴上,贾母拿起清单细看了半晌,俱是极贵重之物,以及绫罗绸缎吃食酒水等,另有三千两银子。
宝玉闻言一僵,讪讪道:“我不过是说着顽罢了,别无他意。”林晟与林佑也不睬会他,只护在黛玉身前,瞪着宝玉。
贾母面色微沉,只是看在贾珠和宝玉的份上,亦不好说甚么。
黛玉自小便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林如海与贾敏俱是对她千娇万宠,何曾受过半点气?没想到初来外祖家便受这般委曲,心中一酸,顿时便流下泪来。
一面想,一脸孔不转睛的盯着黛玉瞧。
只是怕吵醒雪雁,到时又奉告两个弟弟,让他们担忧,是以哭了一会儿便勉强忍住了,二更火线渐渐睡去。
但这毕竟是本身的母亲,子不言母过,不好说甚么,只得摇了点头,不再言语。
是以宝玉夙来有些怕这个兄长,现在一听还要奉告贾政,更是唬的不可,忙缩到了王夫人身边,不敢言语。
宝玉见状更加痴了,林晟在一边见了,微微皱了皱眉,忽想起母亲说过这位表哥最恶读书,便向宝玉道:“常听父亲说二表哥资质聪慧,非常人所及,不知二表哥现在读书念到那里了?弟弟鄙人,刚念完四书,正学着破题做文章,届时还要请二表哥多多指导。”
此时黛玉姐弟三人已脱下了披风,世人细细看去,只见黛玉穿戴粉紫色羽纱小袄儿,外罩大红哔叽对襟褂子,系着一条白绫绣花快意镶边百褶裙,裙边压着块透雕百花的碧玉佩。
感喟了一会,转头又与黛玉扳话起来,笑道:“我一见mm便觉面善的很,好似在那里见过似的。”世人皆知宝玉脾气,不觉得奇,贾母更是满脸含笑。
贾母看罢,便皱眉道:“你们也不费事,玉儿几个是我的亲外孙,到了我们府上便是本身,怎的还要你姑爹姑妈出钱?”
林晟与林佑闻言,嚯的一下站了起来,冷声道:“二表哥这话何意?姐姐的字将来自有父亲赐与,何时竟要劳动二表哥操心了?!”
林佑与林晟闻言,眉头便皱了起来,正欲说话,便听宝玉笑道:“mm若没有,我有一字赠送mm,我看mm眉尖若蹙,莫若‘颦颦’二字最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