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会话,虎子便有些犯困了,紫菀见状,忙命淡菊带了虎子到暖阁里的软榻上去睡。又叮嘱丫头们好生看着,方重新坐下说话。
这药膏确切奇异,才抹上这一会儿,紫菀便觉伤处一片清冷,疼痛顿时好了很多。晓得这药膏确切极其贵重,便让淡菊细心收好了。
只见前面两个婆子一人捧了一个匣子,前面阿谁却抱着一个承担。紫菀翻开一看,只见前两个是满满两匣子的金子,阿谁承担里包的倒是一套极精美的衣裳鞋袜,并一个紫檀匣子,匣子内里是一整套赤金累丝嵌宝珠的头面。
赵虎细心打量了紫菀一番,见她安然无事,方松了口气,及至见了紫菀的伤口,不由皱了皱眉,这伤若在他身上天然不值一提,然紫菀倒是个闺阁弱女子,这般的伤口便有些骇人了,忙道:“怎的伤成如许,如果留疤了可如那边?”
堪堪清算好,婢女忽想起一事,忙去拿了张帖子过来,道:“女人,这是本日晌午送来的,说是甚么刘家的娘子,是女人在姑苏时的旧友,我也不晓得是谁,女人您看看罢。”
陈珩闻言,亦不好再说甚么,再次道了歉,便骑马归去了。
本来赵虎传闻紫菀受了伤,吓了一跳,便忙赶了过来。
赵虎闻言,想起紫菀伤在手臂,确切不便让太医来诊治,正迟疑间,忽想起他客岁在疆场上受了重伤,当时乾元帝赐了他两盒药膏,活血化瘀的结果极好,便道:“罢了,我那边另有一盒化瘀生肌膏,是客岁圣上赏的,乃是太病院用宝贵药材经心研制的,统共也只几盒子,活血化瘀,生肌祛疤,效验极好,一会子我打发人送来,让淡菊给你抹上。”
绣竹吓了一跳,不敢再动,紫菀见状,忙安抚她道:“没事,你不消管我,持续罢。”说罢方转头对绿云道:“你去奉告跟车的妈妈,说我没有大碍,让那位公子归去罢。”
紫菀回了家,梳洗了一番,方换了家常衣裳,便听内里小丫头回话说老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