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闻言一惊,好好的忙道:“出了甚么事?你们女人受伤了不成?”
那小丫头捧着匣子去了。
陈玥站在廊下,看着松华院的方向叹了口气,暗道:“二哥,我能帮你的也只要这些了,但愿你能平安然安,早日班师返来。”
史氏闻言,没再说甚么,只是看她神采便知她底子不信赖赵虎所言,只是赵虎已发了话,她不得不遵,强忍着肝火,让丫头们把方才登记造册的东西都划掉了,定定地看了紫菀好久,方淡淡道:“大女人要不要盘点一下,看看是否少了甚么?”
紫菀则回了房,把两种药的用法用量并各项忌讳都一一写了,搁下笔,正欲把信封好,不知怎的忽想起那次在梅林遇见陈珩的景象来。
一时那婆子出去,奉上果子,又请了安,方申明来意:“我们女人说,上回府上配制的一种止血化瘀的金疮药另有一种补气血的丸药,效验极好,偏上回女人给的都用完了,这会子又急用,是以想跟女人再找寻些。”
淡菊接过信,依言去了。
次日一早,紫菀亲身裁了两块茜香罗命人给史氏送去。正欲看看新得的孤本,忽有丫头来回话,说陈家女人打发婆子送了两样鲜果来,还带了陈家女人的话来,说有如果求紫菀帮手,紫菀闻言,忙命人请了出去。
紫菀闻言,便垂了手,恭敬回道:“太太言重了,紫菀不敢。”低头见赵瑛还眼巴巴的看着那匹茜香罗,便笑道:“这一匹料子够做好几身衣裳了,既然二mm喜好,一会我打发人裁一块送过来罢。”
说罢回身叮咛淡菊:“你去里间,把十锦槅子上阿谁红锦匣子里的止血生肌散和小还丹取来。”
半晌后,果取了个匣子来,翻开与紫菀过目,紫菀点了点头,对那婆子道:“这两个红色的瓷瓶里装的是止血生肌散,你记得奉告你们女人,此次的另添了些药材,功效更强了些,但与前次有些分歧,只可外敷,不成内服。这青色瓷瓶里的是小还丹,虽是补气血的丸药,但一次只可服用一到两丸,每日三次,若失血过量可稍略加量,但也不成服用过量,每日统共不成超越十丸,不然有害无益,牢记。”说罢又说了些用药忌讳,最后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让那婆子把话复述一遍。
况当初嫁给赵虎时,他还只是个浅显将士,哪有甚么家底?每年的三节两寿并各项情面来往都是靠她的嫁奁补助才支撑下来,直到几年前赵虎渐渐熬上来,家里日子才好过了些。
这厢,紫菀带人清算好那些东西,日暮时分才回了房。这几日累了好久,还是没缓过来,连晚餐也没吃,便早早歇下了,一宿无话。
这才多久,就把老爷皋牢畴昔了,现在竟这般偏着她,真是妙手腕!今儿我便认了,来日再走着瞧!”
淡菊依言去了。
陈玥听罢点了点头,命丫头接了匣子,便让那婆子下去了。
上回说到史氏正带着人登记造册,又说要拿那匹茜香罗给赵瑛和赵峰做衣裳穿,正巧赵虎带了紫菀出去,听了这话不由眉头一皱。
方欲回绝,忽见女儿眼巴巴地看着本身,心疼之下那不要的话便说不出口了,只冷哼了一声便不言语,带了丫头婆子回屋里了,
绣竹忙应了,带了这婆子去耳房安息吃茶。
紫菀见状,沉吟了一会,方笑道:“不怪妈妈,是我考虑不周,如许罢,妈妈先坐一会子,我去把这些都写下来,待会儿你一并带归去给你们女人便是。”
史氏忍气回了房,见已无外人,方肝火冲冲道:“嬷嬷还说让我跟她交好,可你们看看,这丫头油盐不进,那里是好相与的。老爷又一向偏疼她,说甚么此次是她的功绩,我才不信,一个小丫头电影,能有多大的本事,还不是老爷偏疼,把功绩往她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