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儿早就向凤姐细细禀了然来龙去脉,因为这里头安排的环环相扣一丝不错,连平儿都是晓得这一节的,待旺儿走了两小我笑得自是乐不成支。故此现在再听贾琏说此事,这主仆俩倒都稳得住。
凤姐也掌不住噗嗤一笑,道,“我当甚么事儿呢,本来是如许丢人现眼的丑事,也值得你们胜利那样。要我说,这事儿你们趁早按下来的好,外头也要束缚着那些主子们的臭嘴,别叫他们出去胡唚。又不是甚么面子光彩的功德,说出去了,丢的仍旧是我们贾府的脸面。好歹那也是我们学里太爷的孙子,家学里可另有那么多孩子等着长进呢。”
平儿内心实在也明白,现在只故作不懂道,“怎就俄然病了呢?”
这就是要发配的远远的意义了。贾政想了想也好,他们家只要离得京里远了,渐渐再过些光阴,那些闲话也就淡了。因而点头领命,出来便叫人去把贾琏叫了过来,如此这般叮咛了几句。
凤姐笑道,“林mm院子里那两位妈妈你又不是不晓得,怕是我和你捆在一处那心机也不敷使呢,我还是循分些罢。”
贾琏道,“他也是听他父亲和人群情的,也不知当真不当真的,随口那么一说罢了。你现在和林mm走的近,如果真有动静,只怕你也该晓得的。”
凤姐想了一想,道,“太爷这么一走,家学里不就没有先生了么?”
凤姐吃惊道,“可当真么?”
贾琏一边笑,一边搂住她,道,“我的好二奶奶,晓得你想的全面,不过这个我也想到了,早就奉告他们少嚼舌头,如果被我听到必不轻饶他们。只是劈面管住了,谁晓得背后里他们说不说呢,也只好装个不晓得罢了。”
贾政点头应了。内心也晓得闹出如许的丑事,代儒是不宜再留在家塾里头的。不然外头人要提及来,司塾本身的孙子都没教诲好,又怎能教诲好族中这些后辈。
贾琏挑眉看她几眼,笑道,“怪道都说你无能,我如何就没想到这节呢。罢了,明日就去和老爷说了这事,省的拖着烦心。”
凤姐要笑又忍住了,故作不明道,“那二爷还这么欢畅的,又是为了甚么呢。”
说来这唱戏的人,做起戏来公然也是天衣无缝的,贾瑞那头牲口真就上了套。事情一毕,那小伶人便带着旺儿给的大笔银子侵早出了城门,好似飞鸟投林,那里找去。
固然贾瑞之事被贾珍贾政知会了贾琏大力压了下来,怎奈这一节故事过分香艳好笑,如何禁得住私底下众口相传呢,风言风语的就连深宅大院的贾母都有所耳闻。
凤姐道,“扬州林姑父是探花出身,又为官多年,认得的大儒只怕比我们听过的还多呢。现在只消请我们老爷写封手札送畴昔,这事不就迎刃而解了么。”
贾琏道,“可不是么。老爷身边那些个清客们常日里夸夸其谈的,真到有效项的时候都不顶用的,何况又有贾瑞这事在前,也不敢随便请人返来司塾的。今儿老爷还和我说了,叫我也在外头留意着,如果有德才兼备的人物,须得快快请了返来司塾呢。”
因对贾母道,“昨日他家里来人说,太爷自从那日病了以后,一向不见好,我们帮着请的太医也看过,说是痰热停滞,风痰上扰,腑气不通,不但不能再司塾,怕是今后行走起来都有些难呢,儿子就叫人拿了些银子送畴昔,也就罢了。”
贾琏道,“可不是么,老爷这回也动了大气了,逼着我给他细细访查带着贾瑞去妓馆那人,说要找出来痛打一顿。但是妓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