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听着话倒是内心一乐,对了,本身如何将此事忘了。我倒是想看看如果问爻爻问出个凶来,又该如何是好?贾珍不言语,伸长脖子等着看热烈。宁国府世人也有很多人揣了一样的心机,等着看一会儿会不会生出甚么变数。
贾赦瞟了眼贾珍,又将视野在屋中立着的诸位族人面上一一扫过。径直走到香烛边上,抓起个烛台走到贾敬身边,火苗直接往那裱纸上一燎。那东西本就是做焚敬之用的,天然是沾火便着。贾敬没曾想贾赦会直接如此, 手还举着那裱纸呢, 没想到这火就直接烧起来了, 转眼那火苗便要烧了手, 忙抖手松开。一旁的贾琏倒是手急眼快, 将火盆往前一送, 将未烧完的裱纸接住道:“烧给祖宗的, 掉地上怕是冒昧了。”只等了半晌,那盆里的裱纸燃尽。贾赦盯着盆里仅剩的那争光灰道:“如此想必祖宗已是收到了, 看了想必自有明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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