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瑚晓得此时翰祺已醉,也是叹了一声。只得叫来人撤去残席,又叫了马车,送翰祺归府。
贾瑚连连摆手:“你这话也就是当我面说说便好,如果一不谨慎让旁人听到,但是费事。虽说此处雅静,但也需谨慎些。”
翰祺自饮了一盅道:“没想到竟会如此费事,不就是封一下顺带赐个婚嘛,熟谙不熟谙的都来道贺。谁晓得这些民气里都是何心机?本日我笑的脸都快木了,那车轱轳话说的舌头都麻,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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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元春规复了神采,芳娴郡主收敛了笑意,拉着元春坐下小声道:“我常日里夙来是将你当作姐妹的。你待我也是至心一场。本日我也对你说句掏心窝的话。你是我的伴读,你可知这公主伴读多数如何了?我也直白说与你,如果远嫁外邦,你也会被册封点了随我同去的。那你感觉你我情同姐妹去同事一夫可好?若真如此怕是今后反而没了姐妹情分倒是有了仇。”芳娴郡主说到此叹了口气。元春也自是明白,若真是如此已本身这性子怕是会烦闷而终。
芳娴郡主意其眉头不展打趣道:“莫不是你看多了戏文,那些才子才子的风骚嘉话才更遂你心?”这话说得元春红了脸,顿脚道:“郡主你又玩弄我,我何曾想过这等事,本日已是被唬住了,你我相好,且不说说两句顺心的话,还拿这事来讽刺我。”芳娴郡主听了眸子一转道:“如此这便是讽刺你了。我倒是未感觉呢。罢罢罢,说点实话与你听,免得你又说我不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