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也翻了翻本身的荷包将金锁取了出来,“如此也算是缘分。我等姐妹竟是都有。”宝钗天然也是诧异伸手将探春的金锁接过捧在手里细看。这不看还好,一看便瞧见了金锁上面錾刻的字,宝钗将锁捧到面前,细细辨认,竟是与本身的金锁上的字一样的。宝钗心内纳罕,瞧着世人道:“你们这锁上刻的是何字?”
黛玉答道:“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瞧着姐姐这锁上也有字,不知刻的何字?”
宝钗听他如此说点了点头道:“如果如此你倒是个有禅心的。我本是不喜好穿金戴银的,总感觉费事累坠,唯独这锁倒有些机遇,便遂了父母意一向带着了。”
这宝玉也是很有些痴性的,他本就是心机简朴脾气中人,如果想一事时便只顾想着那事,想的茶也不喝,饭也不想,世人说话也听不进了,就呆呆木木地只想那一件事。本日宝玉瞧见宝钗带着的金锁,又犯了这痴性。总感觉仿佛在那里瞧见过,因而也只顾着呆呆愣着入迷。
看了半响黛玉将锁还给两人道:“如此也自是造化。我想着许是那僧家与女子的祈服句皆是这两句吧。要不然天下那里来的这等巧事呢!不过这等巧事让我等碰到也是幸事一桩。”
孙辈听贾母问起,忙奔至近前。一人一语将这金锁一事说与贾母晓得。在坐的皆是称奇,只要史菲儿笑而不语。本身刚穿越来时找贾敏仿造通灵宝玉与金锁,一来是为了让贾宝玉降神格,二来就是为了斩断金玉良缘之说。当时本身并不信这宝钗的金锁是癞头和尚所赠,本身想着应是王夫人与薛阿姨为了能促进金玉良缘而使得战略,先做好言论场,如此总有人在中间扇呼着,也能引得人们常议。可现在再看,这送锁一事或许为真,但这癞头和尚应是没说过这金锁要寻个玉来配的话了。这后半句怕还是王姓姊妹俩密议的成果。不过那是也要有个泉源,是因贾宝玉有玉而起,现在这贾府孙辈几近大家有玉,她们若再想用这招便是不灵了。现在这玉不奇金不罕,史菲儿倒是想看看金玉良缘的噱头如何复兴。
世人正说着话,忽有丫环吃紧打帘出去讲宫里来了人让大老爷进宫拜见万岁呢。张夫人一听忙问是何事,丫环点头不知,说是宫里来的寺人不说,只催着大老爷从速换了衣服畴昔呢。老爷怕老太太、夫人焦急故而让小厮过来捎个话。张夫人听了那里还坐得住,忙起家要去瞧瞧,却听贾母道:“现在你去了,怕是他也出了府。他本就不知是何事,你也问不出个以是然来,不如在这里且等等再说。”
史菲儿虽听着张夫人、王夫人、贾敏与薛阿姨闲谈家事。本身不时搭上两句话,但重视力却都是在孙辈这边,见他们几个不知说些甚么倒是各个都很镇静,本身坐得远,听不逼真,也忍不住猎奇,便出言问道:“你们几个说些甚么趣事,倒是高兴,过来也与我说道说道,让我也乐一场。”
宝玉拍掌道:“如此听着便有些奇了,想来应是见阿姨与姐姐诚恳拜佛,故而才会有此造化。”
宝玉听言便知本身方才定是只顾想那金锁之事入迷,才会引宝姐姐不悦。忙做了个长揖道:“宝姐姐莫气,方才是我冒昧了。我与你赔罪。”说罢又是一躬到底,宝玉本来也不大,如此做倒惹得世人一笑。宝钗也不好再怒,笑道:“不知宝兄弟方才想起何事,任凭我们唤你喧华也没能回神。”宝玉被如此一问面上也是有些惭愧道:“说来还望姐姐莫怪,我也是冷眼瞧见姐姐带着的这个金锁如何眼熟的很,只是一时想不起在那里见过,方才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