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氏听到说本身长女生的两个外孙,一时也按捺不住暴露笑来,略辩一句“我妇道人家天然跟你们男人家分歧”就罢了。伉俪两个喝了茶,范氏这才又说道:“只是先头老爷说到外甥天真烂漫,撞了墙也一定晓得,这里还真有一个事,叫我挂记不得安稳――就是那小章相公了。外甥跟他一条船来的常州,天然是同窗同窗,比别人要好,今番章家大爷做寿才好会同了家来。但外甥实在又不晓得他真正家门根底,竟是被瞒了三四年去。虽说这也是他们的出身家世,书院里各自顾忌,且外甥又是个粗心粗心的,但就如许的三四年都不知,我左思右想,还是感觉想不通原因。”
顾冲听她说到前面,忍不住就笑起来,说:“你又来打趣我。人不就是如许么?大抵是到了一个年纪,心机就不一样起来。之前我也感觉小子们皮糙肉厚就该磨砺,现在就只想他统统都平安然安、顺顺铛铛的了。再者,儿子跟外孙子如何比如?别的不说,就屏丫头家那两个皮猴崽子,你可舍得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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