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因有孕,倒是没派给她任何事做。可恰好越是如许,她内心对邢霜的仇恨便越大了。
邢忠之妻闻言忙拥戴道:“二爷也是这么说的,看来公然是姐弟同心。”
邢霜打断她的话嘲笑道:“是谁砸的与我何干,我只按着端方办事。如果一两个倒也能卖小我情,不究查了。可这半个月就砸了十几套,我家可不是甚么朱门,有那大把的陪嫁银子替人填这深坑。
这一日邢霜正在花厅听着婆子回事,传闻二房又折了几个茶杯,她有点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婆子忙道不敢,低头退了下去。邢霜心知这必然会给二房刁难,可也不想再忍着了。常日里想着不要太反目了,这才各式忍耐,本日她如果想闹,那便痛快闹一场就是。
两个mm闻言,皆流下泪来,内心一时烦恼,之前曲解了姐姐,又想到在那朱门姐姐也不知过的风俗不风俗,想必也受了很多白眼与轻待,这两人倒是把心中的仇恨全放下了。
可如果不究查,看似一日只要一两个折了,加起来量也不小了。再说这杯子多是一套的,便是砸了一个,这一套也不能用了。
邢霜点头笑道:“能如此想便是明白人,我若只是拿钱打发你们,给多少都是能够的。只是这给出去的钱终有使完的时候,如果本身有了家业,就不一样了。”
现在西厢空着,欢迎人倒也不失礼,彩月如此安排非常令邢霜对劲。
才措置完工作,各处的婆子都散去了,彩月这才过来,在邢霜耳边悄声道:“二舅爷来了,头里想回太太,只是太太不得闲。老爷已在前头欢迎着了,又让人把舅太太送了出去,奴婢见婆子们都在,便安排在西厢里候着了。”
邢忠听了mm所言,心中踌躇一二便下了决计:“你我总不能坐吃等死,且家中贫寒如此,试上一试又有何妨,总不会比现在还差了。”
“这太多了,我与姐姐用不着这些,还是二哥带着去姑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