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红楼之公子无双 > 第9章 《笑林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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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么……贾琮不紧不慢道:“郑掌柜,这《笑林广记》,我那表亲说另有好几部,这才是第一部……”

西城巡城御史刘东升带了五城兵马司的几个衙役,眼皮子淡淡一瞥,没有说话,径直走进郑记书铺调查一番,瞥见手抄的一本《笑林广记》,喜好藏书的他翻看几页,那一页的故事大抵是如许的:

贾琮正与三位掌柜聊风土情面,不吝重金请了好酒好菜,罗高才一口一口地抽旱烟:“贾公子小小年纪,温文尔雅,油滑老练,不来递铺行做买卖可惜了,不太小老儿也亏蚀了,懊悔借了来旺的印子钱,七分利银哪,利滚利,咱十个兄弟都跑了。”

刘御史上了文瀚酒楼,二话不说就品茶读《笑林广记》,几个便服之人见到他,立马坐卧不安,悄悄痛恨,冯紫英、薛蟠、提督公子、功劳后代就有几桌,都不敢肇事了。

朔方的春季比不得南省气候温热,乃至仲春另有鹅毛大雪,漫山遍野的春光光辉也要提早好些时候,园子最早绽放的是几株白玉兰,淡雅清爽,主仆二人出府到东胡同的一家书铺。

这个故事,是讽刺某些县令的昏庸无能,刘东升差点笑出声来,发明郑夜寥在侧,赶快清咳一声,手不释卷。郑夜寥多么夺目人,正喜刘御史为他鼓吹,说要送他,刘御史却付了钱,警告他不能乱卖犯警册本,郑夜寥连连称是。

贾琮笑了笑,离坐起家:“孙福,我们走吧。”

这就是贾琮留的第三手了,第一部卖得好,今后几部就好谈了,起点的大神、白金不就是如许吗?

一县令升堂,一衙役当场放屁,县令大怒“人犯吼怒公堂,还不快快捉来?”衙役惶恐,屁本无物,如何拿来?无可何如,拿了一坨干屎出去:“启禀县尊,被告人犯已逃,这是它朋友!”

翻看半天,郑夜寥都不免捧腹大笑,这本誊写得太好笑了,讽刺世人真狠哪!俄然伴计大呼一声“巡城刘老爷来了”,吼得郑夜寥魂飞魄散,圆桶似的身材滚出来,叩首施礼,笑哈哈道:“哎呀,刘老爷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快请!”

俄然,楼梯口中间的刘御史笑了,仿佛拖沓机上坡的声音,田有福惶恐:“刘御史笑了,我们快走。”

清朝的李卫是用钱买来的兵部员外郎(从五品),做到了两江总督、直隶总督,算是惯例。贾琏的五品同知也是用钱买的,到了封建社会末期,卖官鬻爵,司空见惯,科举崩坏,从《二十年目睹之怪近况》可见,晚清社会的宦海败北程度,实在令人发指,没有最肮脏,只要更肮脏。

“噢?另有后续?”郑夜寥思忖再三:“小哥,我能给四十两,这是最高了,买卖不成交谊在,还望小哥今后再帮衬本店。”

等印刷出来几本,他看到书面署的笔名是“兰陵笑笑生”,哎哟,这不是《金瓶梅》的作者吗?不过作者乱取笔名已是常见,他也就吐槽几句,怪不得《笑林广记》有点黄!师出同门啊!

谜一样的秦可卿固然争辩不休,但是有关她的房中器物、线索早已被红学家研讨透了,作为红学资深爱好者,贾琮岂能不知这些。但亲眼旁观,更觉此图古意盎然,画中燃藜,画外仿佛也可闻到炊火味。

秦可卿转头,挽起来的云鬓插一支步摇:“琮叔识得此图?”

“看看再说,他也不是逼迫我们的,放印子钱的就是他们府里的人,说不定。”罗高才在桌沿上敲打烟袋,倒出一些燃尽的玄色烟灰。

顿时人满为患的酒楼,只剩下刘东升一个客人,他却旁若无人似的,赞叹道:“此书作者大才,讽刺世人入木三分,入木三分哪!”

贾琮是老主顾了,前次买书便在这里,掌柜是浙江温州人,在江南递铺行、书社有干系,众所周知,朝士半江西,江南读书人比北方昌隆,他们的时文也就脱销南北。这掌柜姓郑名夜寥,迎贾琮到里间相候,却不上茶,看了《笑林广记》,郑夜寥感觉无益可图,必定能卖好几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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