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冷子兴心照不宣地一笑,银楼掌柜的点点他,道:“那女人姓赵,孩子不晓得姓甚么,只晓得一个叫甚么环的。实在,这些都不消问我,你凑畴昔总还是要叨教一遍的。不过,我可先跟你说啊,那几个不像是太有银子的,老弟你怕是……”说到这儿,他拍拍冷子兴胸口,咂着嘴摇点头。
之前是儿子年纪小没本领,女儿天然不把他们娘儿俩看在眼里,可现在倒是不一样了啊。她的环儿得了个好师父,学会了天大的本领,瞧瞧这一个夏季就挣了多少银子,更别说还帮了大老爷的天大的忙。如果叫女儿晓得本身的弟弟如此出息有成色,她就不信女儿还能看不上她们娘儿俩。
那两套头面并步摇和镯子,如果卖给那等识货的,别说六百多两了,便是一百六十两都不会要。光是这一笔买卖,他就能从内里扣下来将近五百两来,又如何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