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日跟着我念上十遍,总有一日,你也会一心向道的!”
宁国伯贾珍一心师法其父,愿诚恳问道。故多次上书,恳请让爵于其嫡宗子贾蓉。
贺景风脸都绿了!
贾珍是否有求道之心,莫非他还不晓得吗?
义忠亲王哈哈一笑:“好!”
只笑她:“安国公当真是惫懒了。”
“他好就幸亏不纳二色。当然,他如果敢三妻四妾,亦或是在外头养女人……呵呵,本将军也不是茹素的,指不定哪天他便要在睡梦中丢了性命!”
未几时,又有口谕传出,宣林沁、贺景风入宫。
一时竟是开起了打趣:“莫说皇兄,当年如果我赶上如安国公这般的女子,也是要纳进王府的!可惜呀!”
司徒昭嘲笑道:“怕是王叔也想不到,他养的阿谁外室,原不过是个玩物儿,竟敢悄悄生下个女儿,送往秦业处换银子!因王叔当时正被圈在府中,又没有旁人晓得有这一房外室,这事竟是瞒得滴水不漏!”
司徒礼问林沁:“本来我们还在江南的时候,你无端端的便吵着要回都城。回京后又叫昭儿去查探阿谁秦氏的身份,你是不是晓得些甚么?”
“那这秦氏是义忠亲王的女儿?”贺景风一听便猜到了。
又言,义忠亲王暮年曾短命一女,与秦业之女秦氏生的极像。经查,秦氏原为摄生堂抱养之女儿,其生父生母无可考。老贤人特恩旨秦氏为义忠亲王养女,以慰义忠亲王思女之情。
又一想,此人好歹也算个王爷,只得说道:“王爷不必可惜。我此人最是抉剔,满大吴的男人,看来看去也就看上了个贺景风。”
贾蓉听得一惊,忙问道:“那我父亲……”
“当时正赶着出京,便将这事放在一边。见到英莲我便想起来了,莫不是那秦氏也是叫人拐走的?”
不管旁人听了信是不信,他贾蓉是半个字儿都不信的。
有阿谁闲工夫,还不如去看看宁国府门前的石狮子到底洁净不洁净。
林沁无法道:“你们既是找到了苦主,那唤我进宫做甚么?去问问义忠亲王,要拿这个女儿如何办吧。”
“若秦业将她嫁与宁国府后,再寻机令她与生父生母相认,到时非论她亲生爹娘是谁,也只得认下这门婚事了。”
林沁几人也不逗留,去扬州接了黛玉便回了都城。
“当年先皇后过世,我将昭儿送去你那边,除了宫里有人想暗害他以外,也有义忠亲王的原因。”
司徒礼点头道:“猜的竟有八分准。”
宁国府好赖也是门亲戚,要真闹出甚么笑话,只怕因着亲戚干系要连累到黛玉!
义忠亲王又看向秦可卿,笑道:“可卿啊,从今儿起你就是本王的闺女了!叫一声父王来听听?”
都说此话是在暗指二人本来出身不低,却离了父母,有命无运。
林沁翻了个白眼。
贾敬叹道:“既如此,现在如许也不算是委曲了你。”
“更何况世人最重血脉传承,养子养女也多是从族中过继。我令人去探听那秦氏,倒是秦业从摄生堂抱来的,生父生母皆不知是何人。”
“天然晓得。不然我如何会让蓉儿娶她?”
司徒昭心知林沁对黛玉的看重,故未曾思疑。
这到了姑苏,便想起了香菱曾被人说像“东府里的小蓉奶奶的风致儿”。
迫不及待的去玄真观?
玄真观。
出京前,贾府送来帖子,宁国伯嫡宗子贾蓉娶妻之喜。
便是为了司徒礼、司徒昭,也不能叫这“扒灰”的事儿产生啊!
转头问司徒礼:“老贤人,这宁国伯是不是……”
司徒礼和义忠亲王莫名的感觉后背一阵凉意。
夏守忠一脸打动,一字三颤的叹道:“虔诚道人一心向道,今儿一早得了圣上的恩准,便迫不及待的清算着去往玄真观了!虔诚道人求道之心,实在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