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换人了。”
不管旁人听了信是不信,他贾蓉是半个字儿都不信的。
虽说林沁与宁国府打黛玉那儿算,再经个荣国府,也勉强能算得上是一门亲戚。
贾蓉身着喜袍,手中攥着一块长长的红绸。
“如何办呢?本王既不想昭告天下,说有个女儿丢了十六七年了,又不想她受委曲,如何办呢?”这时,义忠亲王边说边走了出去。
林沁无法道:“你们既是找到了苦主,那唤我进宫做甚么?去问问义忠亲王,要拿这个女儿如何办吧。”
“父王。”秦可卿轻声喊了。
一时鼓乐齐奏,喜婆赶紧提及了吉利话儿,宁国府一片热烈欢娱。
司徒礼点头道:“猜的竟有八分准。”
贾蓉听得一惊,忙问道:“那我父亲……”
义忠亲王老神在在的挥了挥手,一旁的夏守忠上前一步宣旨。
司徒礼点了点头。
宁国伯贾珍一心师法其父,愿诚恳问道。故多次上书,恳请让爵于其嫡宗子贾蓉。
却见堂上所坐之人,并非贾珍。
倒是贺景风,神采好了很多,拱手道:“小生不敢,还望娘子明查。”
贾珍是否有求道之心,莫非他还不晓得吗?
便是为了司徒礼、司徒昭,也不能叫这“扒灰”的事儿产生啊!
“当时正赶着出京,便将这事放在一边。见到英莲我便想起来了,莫不是那秦氏也是叫人拐走的?”
司徒礼和义忠亲王莫名的感觉后背一阵凉意。
“这如果认返来吧,不说本王府上另有两个女儿,今后就不必嫁人了。本王堂堂一个亲王,让一个外室骗的,连本身女儿都十六七了还不晓得,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都说此话是在暗指二人本来出身不低,却离了父母,有命无运。
“好了好了!”义忠亲王拍了鼓掌,“贾蓉啊,你父亲得偿所愿,你要为他欢畅啊!”
义忠亲王哈哈一笑:“好!”
世人簇拥着一对新人来到堂前,筹办拜堂。
宁国府好赖也是门亲戚,要真闹出甚么笑话,只怕因着亲戚干系要连累到黛玉!
贾蓉一时竟不知该说甚么。
林沁奇道:“那秦氏果然身份有异?”
转头问司徒礼:“老贤人,这宁国伯是不是……”
林沁无法。
司徒礼问林沁:“本来我们还在江南的时候,你无端端的便吵着要回都城。回京后又叫昭儿去查探阿谁秦氏的身份,你是不是晓得些甚么?”
未几时,又有口谕传出,宣林沁、贺景风入宫。
“是。”贾蓉自不敢获咎这位亲王。
“不过五年前,我们兄弟三人便已重归于好,义忠亲王也被放出。”
15可卿
只是第二天,司徒昭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贺景风脸都绿了!
“他好就幸亏不纳二色。当然,他如果敢三妻四妾,亦或是在外头养女人……呵呵,本将军也不是茹素的,指不定哪天他便要在睡梦中丢了性命!”
“更何况世人最重血脉传承,养子养女也多是从族中过继。我令人去探听那秦氏,倒是秦业从摄生堂抱来的,生父生母皆不知是何人。”
现在还未结婚的司徒昭遭到严峻伤害,挥手将两人赶了出去。
贾敬一甩拂尘,问道:“蓉儿媳妇的身份你原就晓得?”
司徒昭嘲笑道:“怕是王叔也想不到,他养的阿谁外室,原不过是个玩物儿,竟敢悄悄生下个女儿,送往秦业处换银子!因王叔当时正被圈在府中,又没有旁人晓得有这一房外室,这事竟是瞒得滴水不漏!”
义忠亲王闻言,心对劲足。
“若秦业将她嫁与宁国府后,再寻机令她与生父生母相认,到时非论她亲生爹娘是谁,也只得认下这门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