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为莫非:“张嬷嬷原是太太给我的,既是犯了错,撵归去便也罢了……”
“可不是有事,但是大功德呢!”鸳鸯笑着卖了个关子。
凤姐叹了口气,“原这事不该我出面说的,只是二mm到底住在老太太这边,出了如许的事,说到底,我难辞其咎。”
鸳鸯是贾母身边第一得用人,很有几分脸面,便是如迎春探春这等大师蜜斯,如果论起脸面来,怕是都要不如鸳鸯。
几人将湘云神情尽收眼底,只是都是自家姐妹,到底不好多说甚么。
只是这话迎春探春都不大好说,惜春年纪小些,对这些还不是那么清楚,且见地了黛玉的短长,这时候也恰是崇拜的很,实在心底里也是想晓得更多关于黛玉的事的。
“瞧瞧黛玉这张嘴啊,还是这么不饶人,我但是怕了她了!”笑着调侃了黛玉一句,凤姐便不再多说,转而叫平儿将一匣子珍珠给了迎春,“虽不及你之前那些,到底是我这做嫂子的情意呢,你且拿去玩吧。”
迎春被凤姐说得脸颊通红,她原就是个嘴笨的,这会儿凤姐左一句撵人右一句短长的,倒不像是在说她,反倒有些像是特地针对黛玉一样,倒是叫她颇觉对不住黛玉。
姐妹几个说了会儿秀模样,凤姐传闻了这边的事,便领着平儿来了。
姐妹几个与凤姐见礼,凤姐笑道:“都是自家mm,客气甚么,快都坐吧。”又问了几人在聊甚么,才提及本日迎春院子里的事。
黛玉眉眼低垂,拿着帕子掩了掩嘴角,并不答话。
姐妹们原就是极熟谙的,只是黛玉回了扬州三年,再返来,虽待她们与以往并无分歧,只是那通身的气度,却让人有几分不敢靠近。惜春年事小尚且不觉如何,迎春探春却不自发的带了几分谨慎。特别本日一事,迎春情内虽感激黛玉,到底还是忍不住多了几分惧意。
迎春自来嘴笨,也不大会说话,听着凤姐语气有些冷厉,忙将匣子收了起来,嗫嚅道:“多谢二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