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香香差未几和郁偆同时写完大字,两人交了课业,便又聚在一起做针线活。
郁偆落下最后一笔,将放在右手小臂上的镇纸拿下来,这才放下笔,挥了挥酸疼的手臂。
虽说另有两个月,可郁偆和何香香却已经想了好几个点子,但那些点子,不是郁偆感觉不好,就是何香香以为太浅显。
“这点子倒是别致,但我们的绣花技术也就那样,如何拿得脱手。”
“哎!那就跟你们说定了,我另有事要忙,先走了。”
皇后这一回没有跟着去,启事是病了,不好挪动。
郁偆还没将话说完,便昂首瞥见蔡女史渐渐走来,郁偆赶快起家,让出个坐位来。
再者,陛下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自入了冬身材便不大好,不耐久坐。是以,特地叮咛了简办。
郁偆和何香香都是司籍司的重点培养工具,如果没甚么不对,将来都能当上女史。司籍司女史的名额多,是以合作也不是特别狠恶。这也是为甚么,何香香的父母托干系,将她弄到了司籍司内。
实在,插屏要想往贵了做,也是成的,绣工、做插屏的木料、名家的画稿……但这些郁偆和何香香都挨不上边。
郁偆便将本身的设法说了:“司籍司最不缺的就是书,不如我们在这些书里,找出一百个分歧的寿字来,集在一块料子上,绣一个插屏?”
还真没人惹何香香活力,是何香香自个儿在跟自个儿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