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块熊皮,没有一丝拼缝,毛色又光鲜乌黑,没有涓滴正色,真的是可贵一见的佳品。可现在……再看那上头点点整齐,真是让人再也爱不起来。
“这是谁保管的?是不是我常日里太好性儿,让你们忘了本分,敢如许欺我?”郁偆不徐不疾,缓缓问道。
在那么繁忙的期间,郁偆见这杨溍来看望他,心中老是有些许打动的。但是一听那话,又感觉这个做父亲的,一点都不尽责。
郁偆看着杨溍脸上那温暖的浅笑,那笑不及眼底,就算是扶着他的手,也感受不到一丝力道。
“自会有人,替我寻个公道的。”
‘难怪吴姐姐有身的时候,尽但愿陛下别来,如果在陛下在的时候,时不时来这么一下子,岂不是将陛下的兴趣全搅和了。’郁偆顾不住肚子上的疼痛,颤巍巍地站起家来,要给杨溍赔罪。
“是奴婢没有管束妙部下的人,愧对娘娘。”黄嬷嬷一张老脸,都不晓得该往那里放。
郁偆是完整不睬解成嫔的脑回路的,也不晓得成嫔脑筋里是如何想的,她这会儿正愁别的。
等着郁偆昼寝过后,徐嬷嬷和纪嬷嬷便来复命。
“我这才刚坐下,你就要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