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碧接过来摆在桌上,笑道:“你们能记取我,就是好的。”又问:“婶子迩来都好?”
空碧走上前,透过鸭蛋青色的纱窗去看,因笑道:“倩儿,我说是谁,本来是你。今儿如何有工夫出去,不跟着你|妈做饭了?”
“何必说这些话来伤我的心,我内心是如何个念想,你还不晓得?恨不得剖出来给你瞧了。”慕容乃至兀自低头,在他额角轻吻了吻,“你要如何,我都依你。只消能与子景在一处,便是我做了子景院子里的人,也是好的。再说别说甚么聚聚散散的……”
林玦反手一掌要抽在他脸上,却被他一手抓住了贴在脸上,“被我说中了,你气急了,才要打我。”
“天然都依你……”
倒是慕容乃至将林玦紧紧在身下压了,林玦衣衿大开,耳侧颈子上已被烙出一串淤红吻痕。他眼中水光盈盈,展眼望去,更觉一派霞明玉映。他是卓然出尘的人,慕容乃至却偏要将他压在身下,将那份高高在上尽数撕碎了,好瞧见里头诱人又脆弱的芯子。
“子景夙来如此,口不对心至此,我一早晓得了。”慕容乃至半分不恼,面上只是笑,眼中密密,柔意如东风。“你口中说的,坏是好,好就是极好,我说的是不是?”
顺手将他手打落,林玦道:“我却已然健忘了。”
慕容乃至就着他方才吃的那一面又将余下小半盏吃了,这才笑道:“有甚么事你尽管叮咛我,现在这模样,又叫和顺出去做甚么。有甚么你说开口,我奉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