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这记性,奶奶不问我几乎忘了。”秋嬷嬷面上烦恼,忙回道,“才少爷打发了冯龙返来讲,爷原从太太院里存候出来是要回的,偏药铺里有事又给请出去了。还说,太太的意义送到她那边的名儿已起好了,说是一个叫喜儿,一个叫乐儿,奶奶这边的四个要起甚么名儿只凭奶奶做主就好。”

冯母一听,忙赞道:“原该如此。要凭我的意义,要办最好选同一天办了,既热烈,又费事,也省了我挨家挨户地蹭席了。”

因冯渊叮嘱了人不去扰,英莲这一觉睡得实在畅快,竟足足有一个时候。

“好了,好了,顿时就好!”冯渊一面哄她,将她两只拆台的小手握住,摊开手掌,也给她擦洁净了,嘴上笑得愈发无法,“你这家伙沾酒就醉,下回看我还给不给你喝?”

“劳曹大娘久等,怎地不让海棠唤醒我?”英莲自责道,“不知曹大娘有何事?”

不想这时,一向闭着的眼睛却倏忽睁了,冯渊也怔住了,两人定定看了半晌,英莲忽咧嘴笑了,伸手勾了冯渊的脖子,下一瞬便欠起家子,在冯渊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完了还意犹未尽道:“还是我家阿渊长得最俊了!”

英莲白了她一眼,驳道:“还嘴硬?如果没有,你现在这一副醋妇的模样是做给谁看呢?”

冯龙娶的天然是英莲身边的海棠,曹天来娶的是李庄主家的三女人李盼儿,冯贵和张福生两个娶了冯母房里的喜儿和乐儿。

曹福家的忙拱了拱手,道:“奶奶,我原是来跟您认错的,如何还敢扰了您的好觉!”

酒菜上几对新人一同拜了冯母,后又请出了冯渊和英莲来拜,最后才轮到各自的高堂,如此吹吹打打,嘻嘻笑笑着才送进洞房去了。

英莲笑道:“既如此,现在北边的将军府的说到就到了,也不知还剩下几日工夫。干脆趁着这几天,就把事儿办了吧,也叫府里的白叟省下一桩苦衷。”

英莲嗔她一眼:“如何,想清楚了?”

英莲听得面上一红,直推了他一把道:“这个时候你还拿我讽刺?你可要多叮咛冯龙,若他欺负海棠,我定不饶的!”

英莲抿唇一笑:“就她拿倔强脾气,难受也是该死!”

海棠咬了咬唇,竟是憋闷了半晌,才哑着嗓子出声道:“奶奶,今儿我听秋嬷嬷说,太太屋里的喜儿和乐儿,一个配给冯龙,一个配给冯贵,但是真的?”

“嗯。”海棠臊得垂了头,闷闷道,“但凭奶奶做主就是了。”

海棠看她一眼,面上立即有些不天然起来,忙接了过来,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本来下人的婚事也就简朴,一袭嫁衣一顶肩舆抬回各家院里也就是了。然此次四对新人一起,长辈又是府里的白叟,天然比常日里昌大些,在院子里共同摆了酒菜,关了门也未请外人来,倒是痛痛快快喝了顿喜酒。

彼时秋嬷嬷已安设了她们,回房来回英莲,道:“奶奶放心,都安排好了。这六个女人是曹管家特地从庄子上选的,秘闻明净,手脚也聪明,除了送到夫人那边的两个十六的,另有两个十四,剩下两个一个十三,一个十二。”

身后的桂嬷嬷、陈嬷嬷忙都跪下谢了恩,又忙着给冯渊、英莲叩首。

忽而又问:“爷返来没有?”

那头春儿正要回身出去,不想却被桶里的英莲叫住:“你且等等,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我……”此番,海棠终究词穷,心下却当真委曲极了,忍不住哭道,“奶奶固然讽刺我好了!”

海棠眼中一惊:“试我?”

那头秋嬷嬷应了,又道:“那依奶奶的意义,是想叫哪个出去服侍?”

春儿忙折返来,垂了头道:“奶奶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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