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药子辨药查毒,那是里手熟行,可要说心机本质,那是麻绳提豆腐――提也别提了。但见他抱着那罐罂粟汁便颤抖开了,双手跳得仿佛能将那陶罐颠落下来。薛向见此情状,辟手夺过陶罐,一把扯开封皮,伸手便进了陶罐,取出墨黑的汁水,便往猪身上涂抹起来。
那罂粟汁披收回的气味实在浓烈,一会儿工夫,薛向便觉头晕。薛向强忍着这股困意,三把两把将猪身抹遍,大手一挥,康桐会心,便号召他新收的部下,将铁棒依着断崖渐渐下放。
这就和兵戈一样,将乃兵之胆,一员虎将常常抵得过千兵,那是弹压士气的大梁。薛向恰是这五名民币的胆,有他前来,诸人那里另有不安,是生是死,一起闯了便是。
又是一阵折腾,世人查抄伏贴,无甚差漏,邓四爷方才持续头前带路。太阳达到世人头顶的时候,薛向等人攀上了此行的起点――断水崖。一上断水崖,薛向还未站直身子,便被邓四爷拉着趴了下来,世人有样学样,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