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却觉得我在向他施压,一张脸更是青得短长。
我大摇其头,“要说和婉二字,跟我三嫂还真是涓滴不沾边。不过,她倒有个独门绝技……”
他便揽了我的肩在双亭中坐下,我将头靠在他肩膀,听他在我耳畔柔声细语:“月儿,若能够,我多想陪你一辈子。”
你还晓得本身是锦衣卫……我心中翻涌着无穷哀怨。
“我不明白。”
“月儿……”他却不等我开口,沉郁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有些压抑,却又柔情,“我是个锦衣卫……”
他语气淡然,如星的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凄楚,“锦衣卫,就是天家的一柄刀、一面盾,随时筹办为主子捐躯,本日不知明日事,更不能为人间爱恨情仇所拘束。”
他便叹了口气,腔调轻糯又有些沙哑,“我自二十岁被征召入锦衣卫,已在太子身边奉养了五年,殿下贤明仁厚,乃是明主,我曾宣誓此生尽忠于他,决不叛变。
我便心对劲足地合了眼,在他怀里沉甜睡去,半梦半醒间,模糊听到他在我耳边低语:
翌日,我和秦朗商讨,到淮安城郊的太虚观一游。
只觉我内心,自莫愁湖畔他回身拜别时便长出的一颗刺藤,现在却变得缠绵,开出了很多洁白斑斓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