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着打理衣裙敏捷站起家来,“殿下这是甚么意义?我与奎木狼大人萍水之交,能有甚么干系?”
我被他盯得心中愈发恓惶,垂眸不敢看他,“殿下,本日胡涂得是你,怕是有几分醉了,不如早些归去安息吧。”
说着作势起家,想要尽快逃离这难堪的地步。
我冷眼看着,却觉这些甘旨始终压不过我心头的愁闷,忍不住气鼓鼓起家道:“话我给殿下带到了,不打搅殿下雅兴,告别!”
我不知他俄然提起囚禁之事是何意,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啊,提及来,还未当真谢过殿下的拯救之恩。”遂举起瓷盏,与他对饮一杯。
我立时僵住。
“放开我!!”
我这冷飕飕的话飚出,却换来他垂眸一声叹:“月儿,你不该返来。”
我只晓得,再与他这般胶葛下去,我的一颗心,都要痛得千疮百孔。
他听闻此言不再说甚么,只是冷静回身,“我带你去。”
看瘦子举着的筷子顿在了空中,我正想张口化解难堪,却听他笑道:“我这几日吃得素了些,倒忘了你是无辣不欢的性子。小邓子,让膳房做几道酸辣开胃的菜来。”
瘦子意味深长地一笑,却避实就虚,“当时,我一时心软便应下了,现在想来,此事倒颇多蹊跷。”他俄然靠近我,满面寻味地问道:“我身边这侍卫,对你倒上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