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红颜依稀 > 第52章 将门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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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气候晴好,寿宴女宾席位便设在花圃当中,男宾则还是在前厅处。一时世人厮见酬酢结束,纷繁落座。台上的戏已开唱,不过是些玉簪记,孤本元剧罢了,也无甚新奇之处。

北平都批示使任云从这一年正值五十整寿,其人原就是北平人氏,会昌二年进士出身,后弃文就武,曾驻防辽东、浙东等地,会昌十五年返回北平府任都批示使。若论都批示使一职原不与藩地亲王有太多干系,且朝廷一贯忌讳藩王与外将过从甚密。但因其寿辰广邀北平府世人,亦不能绕过宁王李锡琮去,且此等场合原在世人耳目之下,算不得私订交通,是以寿辰宴这一日,李锡琮携周元笙共到差府,同觉得贺。

李锡琮好整以暇,放眼打量起院中陈列,见其间山石多以北太湖石叠砌而成,北太湖石沉实,浑厚雄浑,不似南边山石那般精美纤薄,倒也别具一番味道。正凝目间,却听身边那位寿星笑言道,“下官这里的小戏粗陋,不比京师诸多名旦名角,恐有辱王爷清听了。”

李锡琮微微一笑道,“好说。”话音才落,只听一声轻响,门已被推开。一个身量高挑,容色极美的年青女子已跃步入内,先是满面含笑,蓦地瞥见李锡琮,四目一对,方微微一怔,脚下的步子便就此愣住,立在了原地。

李锡琮点头道,“任公为全孝道,甘心有所捐躯,孤王敬佩得紧。”二人相视一笑。李锡琮心下了然,这位北平都批示使不徐不缓地拉拢他,恰是为本身今后行个便利,大师既同处北平,天然是井水不犯河水为上。所谓天高天子远,管他兵部还是藩属,东宫还是皇上,恐怕还是面前之报酬第一紧急之务。

此等差异北宋画院派气势的绝佳花鸟画作,便是李锡琮也不免凝目其上,心中感慨之下贪看很久。

只听凭云从沉声问道,“一整日不见人影,跑到那里去了?不是说有贺礼奉上,却又在那边?”

外间小厮叠声劝止,却似阻不住那孔殷火燎的步子,斯须脚步声已至门前。李锡琮看向任云从,见他只是微露难堪,并不见愠色,一面抚额,一面开口解释道,“王爷见笑了,此乃舍妹,一贯被老母娇宠,肆意妄为惯了。失礼之处,还请王爷包涵。”

任云从笑道,“王爷征甘州之时,可曾作过一副祁连山势图?”李锡琮笑了笑,点头道,“不错,孤王确曾作过。当日情感到处,肆意挥洒,过后曾将此画示于帐前几位将领,博诸将一笑。现在想来,当真是幼年浮滑之举,实在汗颜。”

任云从含笑望他,半晌出言相询道,“王爷觉得此画如何?”李锡琮移开目光,言简意赅答道,“甚妙!”随即转口问道,“不知任公从那边听闻,孤王尚算对画作有些心得?”

李锡琮心内微觉惊奇,却只道,“既有佳作,当是孤王本日之幸。”言罢,二人双双起家,李锡琮随任云向来至其书房中。见他取出一副卷轴,缓缓展开,铺陈与书案之上。

任云从皱眉斥道,“没有端方!我在其间会客,你也敢闯了出去。”虽是斥责,语气却还是带了几分无法,实足心疼,因又叮咛道,“还不快拜见宁王殿下。”

少女俊美的面庞上划过一丝不屑,眨眨眼道,“哥哥叮咛的,我天然照办。只是哥哥这话有失公允,我却不爱听。我既出身将门,又得名师指导,心中欢乐技艺一道,本就无可厚非,又有甚么可粉饰的。何况北平府中谁不晓得我不爱作女儿打扮,只怕现在扮起来也晚了。哥哥还是由我去罢,须知强扭的瓜不甜。”

公然是徽宗赵佶所作瑞鹤图。此画全然分歧于普通的花鸟画法,将飞鹤充满天空,只用一线屋檐烘托群鹤高翔之姿势,细看时,群鹤的身姿却没有一只是完整不异的。鹤身又以粉画墨写,眼睛则以生漆点染,更显灵动天然,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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