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氏这里听到胭脂说沈雁要寻那些人问话,只当是沈雁闲得无聊,因着在忙,便就让扶桑带她去了。
沈雁唤道:“上几碟点心,再给刘嬷嬷沏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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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青黛一样心知肚明,但见她这么样气躁,还是拉她袖子道:“别嚷嚷了,是怕别人都听不见么?”
院里管事刘嬷嬷是二两半,青黛和胭脂是二两,福娘她们四个是一两半,两个小丫环和外院两个嬷嬷皆是一两,这些都交给了沈雁,手头一共就是三十六两半。
固然钱未几,倒底也是主子的钱。
胭脂从旁听着沈雁计帐,也皱眉了半日,平日她们女人并未曾存眷这些帐目,又因为没经她们手,因此她们也没有多加留意。现在听得有了亏空,内心也格登起来,这沈府的人当真这么胆小,连主子女人的钱都敢昧?
青黛忍不住站出来,“我们院儿这茶叶薰香可都是舅太太从金陵寄过来的,用不着花一分钱,桌上摆的生果点心也都是府里供的,哪用得着各房各院本身出银子?您要说这针头线脑――”
比如说,她提示她留意沈夫人的后招的时候,华氏就没服从,成果转头沈宓与她提及外务府的事,她就沉着不起来了。如果说她能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阿谁时候的华氏有了心机筹办,又如何会跟沈宓一言反面产生内哄呢?
刘嬷嬷常日与沈雁少打交道,眼下看着她这副好言好语的样儿,背脊就不由得挺了挺,“哟,女人这话,奴婢可就担待不起了。承蒙女人看得起,把这管银子的事交到了奴婢头上,奴婢但是担着一百二十个谨慎在办着差事。这帐薄上每笔帐都是奴婢算过的,毫不会有不对!”